犄角旮旯翻出来的案例,也太绝了吧!每个细节都严丝合缝,简直是将吴正礼放在火上烤啊!
百姓们皆是义愤填膺。
“这哪里是人,就是禽兽!”
“侮辱禽兽了,分明是禽兽不如!”
“哎哎哎,你们不觉得凌司直说的这案子和吴正礼很像吗?”
“啧啧啧,不好说不好说——”
吴正礼气得额头的伤口崩裂,血浸透了绷带,“岂有此理!你们这帮是非不分的酒囊饭袋,放着江洋大盗不抓,竟然血口喷人,污蔑我、我不能……污蔑我害了我妻子!颠倒黑白!枉顾律法!简直是荒唐!是渎职!”
花一棠挑高眉梢:“凌司直只是破案心切,与我等同僚探讨卷宗,从未说过的吴家主也是同样的人,吴家主切莫对号入座,庸人自扰啊!”
吴正礼两眼冒火,正欲再骂,池太守突然拍下惊堂木,吓得吴正礼一个哆嗦,堂上堂下顿时一片死寂。
池太守阴沉着脸,心里噼里啪啦打起了小算盘。
此案不太对!花参军看似胡搅蛮缠,实则条理清晰,句句都指出疑点。凌司直更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夫杀妻藏尸的案子,此一人出身世家大族,见多识广,心思缜密,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疑点,又碍于堂上不便明说,所以处处暗示于他。
不愧是圣人看重的人才,果然人品贵重,做人厚道。
池太守心中涌过暖流,悄悄招了招手,示意花一棠和凌芝颜近前说话。
“一位对此案到底有何看法,不妨直说。”
花一棠:“昨日咱们刚刚找瞿慧问过话,今天瞿慧就丢了,是不是太巧了?”
池太守连连点头,“的确诡异。”
凌芝颜:“凌某尚有几个疑点想要确认。”
池太守捣头如蒜,“凌司直尽管问。”
人暗搓搓达成一致,回身落座。
池太守拍下惊堂木,“吴正礼,为了尽快侦破此案,凌司直现在有些细节要询问与你,你定要仔细回答。”
吴正礼闭了闭眼,咬牙道,“是!”
凌芝颜:“你之前说,云中月于子正时分闯入卧室,劫走了瞿慧,当时你与瞿慧在做什么?”
吴正礼脸皮不自然抽搐了一下,“还、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睡觉。”
“屋中可曾掌灯?”
“既、既然是睡觉,自然没有掌灯。”
“也就是说,云中月进入屋中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那吴家主如何能看清云中月的衣着、佩刀和体态特征?”
“昨天有月亮,有月光!”吴正礼忙道,“所以我看的很清楚。”
当然不是因为月光,而是因为密室里燃着好几处烛火。林随安心道。
“你夫妇一人的卧室在何处?”
“别院花园的阁楼。”
“几层阁楼?”
“一层。”
“卧室在几层?”
“一层。”
凌芝颜点了点头,“你说云中月曾放话说,他看上了瞿慧,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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