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徐林小声咒骂,却也没法,只能先将船停靠在隐蔽的位置。“城墙守卫太多了,我们出不去。”
李浪深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深知此时不能打草惊蛇。她观察着地形,忽然有了法子:“你看,前面有个出水口。”
那是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口子,像一道小拱门横在哪里,专供河水往外面流去。
两人对视一眼,将船藏在河边枯枝当中轻轻下了水。此地是河流下游,水在夜晚显得有些浑浊。李浪深在海岛上长大水性极好,潜入河水中便朝着那个暗口游去。徐林是个旱鸭子,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李浪深。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忽然自大路上而来,两人忙将身体潜入水中。原来是交接时辰到了。
李浪深暗叫不好。此时前来,就是为了等他们疲惫方便离开衡州,哪知他们竟在此时换岗。
徐林也想到了,憋着口气冲李浪深摇了摇头。
等人走了,二人悄悄游到那个小口的位置。李浪深朝下游探查了一下情况,这小口容得下两个半人通过,水面距离口顶有刚好一个头的高度,只是小口上却焊着铁网,粗长的铁杆直接埋进了水底。
马匹就在城外,情况却不容乐观。
“现在该怎么办?”徐林脸色有些灰白。
李浪深不甘心,伸手拽了下那铁杆网,却是纹丝不动。
她心头一阵火起,抽出腰间短匕砍向铁网,发出‘铮’的一声。城墙上的人似有察觉,火把光亮照来却透不过沉沉黑水。那人嘀咕了几句,又转回去了。
二人贴在铁网上躲避着侦查。
李浪深稳定了情绪,和徐林将网上水草青苔用手撕去,握着匕首运起功。那匕首瞬间像是被烈火烧红了一般,发着橙红色的亮光;周遭河水也开始蒸腾,冒着泡往外涌动。
徐林知这是李浪深心法与千刹宫秘法的结合,也没太过惊讶,而是退到一旁静静等待。
她手握匕首,轻轻切割铁网四周与城墙连接部分,完事之后又用手直接撼动铁网,将铁网拧弯,落入水中。她朝徐林招招手,徐林会意率先钻过了那个小口,往城外游去。李浪深也钻过铁网,又转过身将铁网掰了回来,从远处看根本无人发现这里的异常。
二人顺着河流潜出了城,到了一处矮树林中才停止。徐林带着她找到了拴在林中的马,他们将衣服拧干,准备从小路绕过衡州城,再前往千刹宫。
此时正值月上中天。
而其他门派之人,却在赶来衡州的路上,与他们恰好错开。
第二天一早,当众人赶来,前往李浪深院子之时,才发现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沈寂听迷迷瞪瞪醒来,却只看见了付盛欢一人。他心中一沉,掀开锦被穿鞋,拿起一旁的剑就要走。
“哥!”付盛欢忙叫住他,“你去哪?”
沈寂听并不回答,只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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