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群体中的一份子,还有一半人进入仕途后也就消失了。郑朗不但没有消失,主动到南方,然而在南方风头还强劲无比,似乎比当初连中三元风头还要劲。
所以严掌柜更加感谢。
又不知道如何感谢,还礼,还什么?钱人家是有的,地位自己送不了,字画是求不来。严掌柜的妻子说道:“还佛吧,他几个娘娘信佛。”
“他信的佛不是你信的佛。”严掌柜一本正经说道。于是拿出五千缗钱买了八顷地,送给贫困百姓,正是状元公在江南做的事。但京城地太贵,只能买这么多。又提了一份厚礼,赠予知曰。那算状元公的小半个师父。
算是义举。
逼得吕夷简无奈,出了一千亩私田,授予贫困无依的百姓,又对赵祯说刘处可以调回京城了,然后送厚礼于知曰。
赵祯看到郑朗信后,哭笑不得。
自己加官封赏,居然这么难送出去。
抓耳挠腮,也想出一个办法,让刘处回京担任礼部侍郎,这个职说重要也清闲,说清闲也重要。仅是一个回报,刘处进了京城,必然成为打酱油的。
又赠送了一份厚礼送于知曰。
知曰郁闷得不行,俺不想沾这个光,太俗了,将它们折卖出去,也购了一份地,当作善地给予贫困百姓。
成了一件雅闻。
但更多的人在关注着那本《新中庸》。从传出郑家子准备书写时起,过去了三年,至今未出世,这倒也罢了,但郑家子创造出那么大的奇迹,所倚仗的只有两点,一是“夫子的格物学”,二是新中庸。
政绩推动着百姓对这本书的期待,这本书又推动着政绩的神奇与正义,俺不是用其他旁门左道治理州境的,而是用正宗儒家学问来治理的,别来烦我。
主要还是小,否则人们会对郑朗要求进一步拨高。
……就在大家过着喜气洋洋的节曰时,郑朗才带着几个学生从圩堤上返回来。
最关健的一年,最关健的一两个月。
圩堤需要人手,蔗糖又带来更大的困扰。利是有了,劳力却严重的缺少。要搬运进仓,要削皮,要压榨,要蒸,要淋,要分等级出来,特别是冰糖,这个制作时间快,可是效率低,一个个青竹削成段,然后一段段上淋浓糖液,不但占场地,制作速度又慢。没有办法,只好发动全州百姓,家家户户出劳力出来,妇人做轻活,男子做重活,给超高的薪酬。
最苦的还是小吏与衙前,一个个累得快趴下。
拨了一笔款子,每人发放一百缗钱补贴。
累到如此地步,一百缗钱不算厚赏。
郑朗更要自己带头。
从圩堤上回来,累得往床上一倒,没有力气说话。
崔娴腆着小肚子走进来,幽怨道:“你这个官做得未免太辛苦。”
“还有两个月就好了,以后不会再有这么忙。”郑朗有气无力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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