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喜欢她的。”
“是吗?”
“嗯,谁叫我我爱屋及鸟。”
森笑了笑,轻揉我头发。
珊娜……别担心,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叫那女人消失,她不是我的对手。
我的对手向来只有一个。
刘宇翔……
忆起木屋大火的第二日,我在一个充满阳光的房间醒来,睁眼最先意识到的是窗帘——不是爸爸房里的百叶窗,而是两片薄薄的纱制窗帘,随微风摇曳……当时便清楚再也见不到爸爸。
难过得一直不愿起床,刘宇翔敲门走进来,非常非常温柔地对我说:“安妮,爸爸不在了,以后跟叔叔一起住好吗?”
“爸爸去伊丽丝那里了吗?”我问他。
“……或许吧。”
“那,我要跟你住到何时呢?”
“叔叔的家就是安妮的家,叔叔会永远爱护,保护安妮,所以你愿意住到何时都可以。”
啊,还好有人愿意收留……记得当时这么想。
头几年刘宇翔算是一个称职的监护人,无论多忙也会尽量抽点时间陪我,上街让我骑肩膀,接送我见心理医生。可我们最亲近,最快乐也就那头几年,随着我逐渐长大,他怕了,开始疏远我。
若真是父亲,又怎会害怕?刘宇翔这个自欺欺人的骗子。
走着瞧,我很快就会长大,趋时以成年人的姿态□□嘲弄已变成老头子的他,不是不值得期待的。
我盼着时光流逝,快点,再快点。
北国的雪没完没了的下。
一场大雪连续下三日,积雪使人与车辆处处受阻,商业街一如鬼镇,明知徒劳,一星期无进账必须外出碰碰运气。
森值夜班,我无顾虑地在午夜离家,徒步二十分钟到央街,因天气影响,许多开得晚的酒吧,便利店,舞厅也都早早打烊,我徘徊了半个小时依然没能找到合适的盗窃对象。
今夜或许注定无收获了。
刚想到这里,一个穿银狐大衣的艳妆女子同一位中年男人从成人舞厅走出来,女子看见飞雪,娇媚地埋怨:“啊,真讨厌!”
我迅速闪进店与店中间的空隙,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窥望。
穿银狐的金发美女站在雨棚下,从手袋里取出一根烟,看得出她有些微醉,手部动作不太灵敏。
绝不能空手而归,我将今晚猎物锁定那女人。
男人刚为她点完烟,门口一高大的黑人保镖凶神恶煞地走出来,嘀咕了一句不知什么,女人笑着回:“没关系的波比,莱恩先生只是陪我抽根烟,你下去帮忙打烊吧。”
她的声音如此青涩,估计浓妆下的人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她不见得是跟那男人一起来的,那么他们的关系已很明确;何等经历让年纪轻轻的她沦落这种行业?
有点意思。
我继续看了下去。
一股寒风吹过,吹得雪花四处乱飞,几片粘在她的金色发梢,男人马上帮她拨掉。他们互相凝视半晌,女子吐出一口烟,说:“知道吗?今晚我跳的时候都只想着你,只为你一个人跳,你……会邀请我去你家吗?”
男人用低沉的声音答:“你知那没有可能,但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附近的……”
女子踮起脚,用吻堵住他的嘴,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似一只妖艳的白狐。
香烟掉在雪地瞬间熄灭。
那是一个□□焚身的吻,面对突然送上门来的热情,男人很快从被动变为主动,把她压在墙上饥渴地吻着,大手恣肆无忌地在银狐大衣下游动。
请收藏:https://m.xbq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