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在镜框后望着我。
老实说,我不是怕他,在安东尼奥那种真正的恶棍面前......在对着枪管都能保持冷静的我,又怎会怕一个大学生,可我承认,森不同以往接触的人,他心思莫测,让人摸不着头绪,例如现在,不接我的话,让我无法将我的角色演得淋漓尽致。
过了一会儿他的目光透过我,望向窗外,仿佛外面有比我更值得关注的事物。
我感到无趣,端起镶着薄荷糖边的热可可喝了一大口,甜得我几乎呕吐,但还是不着痕迹地咽了下去——因为我是一个‘喜甜’的女孩,至少我要别人这样认为;一个爱吃草莓蛋糕的少女叫人觉得可爱,一个爱吃一成熟牛排的女孩自然会让人皱眉。
终于,森似看腻了窗外风景,又回到我面前。
“乔伊,”他轻轻比道,“过几天我要回学校了……”
啊,终于要滚了,太好了。
窃喜地等他说下去,等了半天却无下文。他又开始用那种野生动物洞察世界般的眼神凝视我,剑眉稍稍上扬,薄唇紧紧抿着。
等我回话?那是该说保重好走不送,抑或是好好读书爸妈交给我?
最后我决定用不经意的表情比——“衣服够吗?你带回来的内衣内裤我昨晚已洗好叠好,回家帮你装进行李。”
他一愣,但很快恢复从容——“谢谢,不过不用了。”
“别客气,我不介意。”
“我介意。”他挺了挺后背。
“你?你介意什么?妈妈已告诉我正确的折叠方式,别担心,一定按你的习惯。”
他未予答复,啜着咖啡,改变话题——“乔伊,谢谢你让妈妈逐渐恢复朝气,虽然她还把你当珊娜,但至少不像头些日子那般万念俱灰,是你的功劳。”
我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如果变成珊娜能使爸妈快乐,我不介意做替身。珊娜是一个幸福的人,能成为她是我的福气。”
“幸福的人会选择自己结束生命?”
“……幸福的定义因人而异,把自己的看法套在别人身上加以论断似乎不太公平,你不是她,怎知什么令她感到幸福?”
他凝视我半晌——“你今年十三岁?”
“不,十四了。”
“你思想颇成熟。”
“我有残疾,家庭又复杂,无资格幼稚。”
“……希望今后这个家能让你做个无忧无虑的孩子。”
森用信用卡结账,卡是那种带有大学标志的学生信用卡,爸爸用的是黑铁百夫长卡,就连刘宇翔也至少是白金卡,我在心里向他翻白眼。
“乔伊,我们去商场吧,给你买点衣服及日用品。”
我谦虚地表示——“不必破费。”心想,哈,就你那张低级卡额能给我买得起什么衣服?不过,既然他坚持我也就不推三推四。
阿米娜见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友爱’地回家,满心欢喜,可看到袋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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