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把谢颢碎尸万段?这么阴毒的话,朕可从没说过。”
他是什么力气,徐青眉又什么力气,哪敌得过他?手骨被捏得嗷嗷惨叫,直呼放手。
谢胤心不紧不慢站起来,才松开她,神色淡淡:“朕原想着,母后的病好了,便可以解禁了,不过如今看来,这病似乎是越发加重了,还是得修养一段时日。”
徐青眉怒了,陡然尖叫起来,活像个泼妇:“你什么意思?还想关着哀家?!小贱种,你敢!”
谢胤心倦了,不怎么想说话,扫了眼高佑。
高佑立刻会意,带人上前将她捆起来,关进坤宁宫。
“母后,您也别怨朕,朕都是担心您,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您可一定要原谅朕的不孝,放宽心养身子。”
谢胤心勾勾唇,拂袖离去,任凭太后在身后尖声叫骂,也没回头。
出了后宫,他站在石阶上发怔,天高云阔,偌大深宫,他竟不知该去哪儿。
小元宝见状,斗胆上前,小心道:“摄政王......这几日闲来无事,在府上宴请宾客。”
他那叫宴宾?他那叫找乐子。
这人被禁了足也不老实,自己没法出门,便想着法解闷,邀着那一群狐朋狗友到府上继续寻欢作乐,真是一刻也不安生。
小元宝还在努力撮合:“陛下若无事,过去热闹热闹......也是好的。”
好什么好,他前脚刚踏进门,后脚便会被那人劈头盖脸一顿怒骂,然后拿着扫帚轰出来。
呵。
谢胤心木着脸,转身去了御书房。
北地战事这几日轻松许多,权霄提供的军备极为充足,又加上靳迟带银羽卫从侧面包抄,与展擎飞形成合围之势,短短几日便将失地收复,甚至打进了北蛮的阵地。
如今北蛮国内正内斗不断,两面夹击,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投诚。
剩下的,便是战后巩固军权的问题。
权霄这次交军权交得太容易了些,恐怕别有图谋。
不过,不管这人在算计什么,既然军权已经进了他的手,就万万不可能再让出去。
谢胤心写了几封信交给展擎飞,将余下的奏折批改完,一时倒真的无事了。
坐在龙椅上沉默许久,到底没忍住,传了监视王府的影麒卫过来。
“摄政王近日,都见了什么人?”
“柳相、祝大学士、凤总兵、谢颢。”影麒一五一十数,末了又一顿,迟疑不决:“还有一个......不曾见过的俊美男人。”
谢胤心直觉头顶又绿了。
他疲惫地捏捏鼻梁,吩咐候立在侧的小元宝:“备轿,摆驾摄政王府。”
立冬之日,京城飘了第一场大雪。
官道上冷风呼啸,银装素裹,行人寥寥。
王府一如既往死寂。
摄政王裹着厚重的毛毯,抱着汤婆子,和自己的好基友窝在炕房里,磕瓜子聊八卦。
“沈家睿到底回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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