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支颐着勾唇,散漫眼神将他从上到下挑刺儿似的仔细打量了下,而后欠揍地道:
“柳如萱,两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这么个矮豆芽?小牛子这般玲珑,以后可讨不到媳妇。”
若不是有祖父在,柳知权已经冲上去和他打起来了。
他咬牙,绷着脸硬邦邦道:“不牢摄政王费心。”
权霄眼尾轻勾,嗤笑了声,有星光在眸底流转。
柳知权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幅画景。他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找不到一个适合形容此刻权霄笑容的词。
只记得像是有明媚阳光照拂在脸上,漂亮、温暖得令人难以忘记。
随后他就被祖父带走了。
祖父跟他讲了那场宫变的前因后果,最后告诫他:摄政王,乃千古奸佞,心狠手辣,人人得以除之。
柳氏是名门望族,是大齐数万文人的脊梁柱,他是柳氏唯一的嫡子,是将来陛下的左膀右臂。
他和权霄,这辈子,注定是殊途。
那年柳知权刚满八岁。
没人告诉他以后的命运,但他已然知晓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他从未后悔自己做过的事,哪怕这些年在朝堂上和权霄针锋相对,也是出自本心。
这是他唯一一次痛恨,恨自己在谢胤心带走权霄的时候,为什么不阻止他!
也只这一次,就叫他悔得肝肠寸断!
“阿霄!你等我,我这就救你出来!”
他取出匕首,插进笼子的栏杆缝隙里,用力将口子掰大,将权霄从里面抱出来。
权霄见他脸色惨白,似乎被自己吓得不轻,倒还挺不好意思的。
“你别担心。”他架在柳知权肩上,笑了下安慰他:“本王真的没事,谢胤心还不敢对本王如何,这伤其实是......”
“你都已经被他折磨得呕血至此,怎么还在为他说话?权霄,你便是再喜欢他,也该自尊自爱,不可这般委屈求全!”
柳知权脸色极差,像极了上学时候的教导主任。
权霄有点怂,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不知道怎么才能叫他相信。
谢胤心真的没虐待他,他吐血是因为昨晚半夜啃了一整只烤鸡,结果油太重闹了心,引起原主的心疾了。
其实催了吐就行,屁事都没有。
不过权霄瞅了眼柳相冰冷的侧脸,不是很敢说出实情,总觉得会被揍。
柳知权要带他离开养心殿。
权霄担心他被谢胤心报复,坚持不走。
“如萱,真的不用管我,我是自愿留下来的,否则你觉得这笼子能关的住我么?”
柳知权不解,谢胤心都已经这般狠心绝情了,权霄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他这人向来是强势霸道不肯吃一点亏的性子,怎么对着谢胤心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妥协示弱?
权霄低下头,怼了下手指,嘟囔:“我也没几天日子了,再离开,我怕见不到他。”
柳知权眼底微红。
没几天日子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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