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主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男人。
两国议和定在午时,北蛮边城的一个小部落。
权霄带的人不多,呼延灼已经被擒,设计的陷阱也不攻自破,没必要让天下人觉得他大齐没气度。
他此行目的是两国通商互市,朝廷回了信,将事情全权交给他办,拨了几名户部和鸿胪寺的官员连夜赶来,和他一道负责谈判事宜。
因着“呼延灼”本人就是权霄的暗卫,句句都顺着他的话说,因而议和全程顺利,最后北蛮割地赔款、进贡称臣,还要被迫同意配合大齐开通互市。
正事结束后,还有一场宴席。
北蛮朝臣眼睁睁看着他们家向来高贵冷艳的三皇子,在席上跟舔狗一样亲自为大齐摄政王倒酒添菜。
那殷勤样儿,要说他对摄政王没点想法,瞎子都不信。
摄政王长得好看是好看,可人家是大齐的一把手,还和他们陛下有点那啥啥,明媒正娶行不通,强抢也没人家厉害,三皇子怎么就看上这人了呢。
一帮老臣唉声叹气操碎了心,又哪里知道真正的呼延灼,此时此刻还被关在大齐边城里受苦受难。
黄昏时,暗卫送权霄上马车,恭敬道了句:“您慢走。”差点就习惯性给他跪了。
权霄眉眼微动,极快地一踢他膝盖,把人踹起来扶着,别有深意道:“三皇子保重,记得夜里开窗通风。”
暗卫被自家主子扶着腰,俊脸有点红,害羞地点头应下。
旁边老臣们一见,更觉得三皇子这回要失恋了。
夜里,权霄和权子风一道潜入北蛮皇宫。
暗卫下午收到暗号,早早就将附近守卫和伺候的宫人支开,在寝宫里等着他。
“属下打探出来了,三皇子的军队就暗中藏在部落里,两千精兵左右,原本是打算在宴席上发难,将您擒住用以威胁陛下撤兵。”
“他倒是看得起本王。”权霄喝了口茶,“这支精兵留不得,你将他们编进先锋骑兵,找个借口放出来,到时候本王让游弋带兵去围剿。”
暗卫应下。
权霄放下杯盏,又问:“冯林今天怎么没跟你一起?”
“他受伤了,还在昏迷。”
暗卫跪在地上,见机替他续了杯茶:“听宫人闲聊说,山寨起了火,冯林以为您还在里面,不顾危险冲进去找您,被梁上砸下来的残木压断了腿。”
权霄抬了抬眼皮子,忍不住嗤笑一声:“看不出来,还是个深情的。”
暗卫觉得这话别有深意,不敢搭腔。
身侧权子风倒是瞥过来一眼,见权霄一脸无动于衷,眸光暗了暗。
摄政王冷血无情的名号,当真不是说着玩玩。
权霄身子还没养好,不宜久留,吩咐了几件皇位交接事宜,便带着权子风离开。
呼延真这两日已经恢复意识,他是太子,一旦回国,就是名正言顺的国君,三皇子一个私生子,拿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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