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受不受得住。”
“朕很快就会养好身体的。”谢胤心紧张地去抓他的手腕,满含期待:“沅沅,要说话算数。”
“那可不行。”权霄歪头笑笑,语气十足的散漫,“本王尽量。”
他就像天边漂浮的云,无处不在的风。稍不注意就会从指尖溜走,谁也抓不住他。
谢胤心莫名生出一分将他关进笼子的阴暗心思,只是触到权霄温软的黑眸时,这心思又很快消散了。
他舍不得。
小元宝将伤口包扎好,净了手,将一盆血水端出去倒掉。
权霄挪过来,将好不容易缠好的绷带又打散开了。
有点任性的行为,但谢胤心只低头看他,并不阻止。
权霄拽着两根结绳,在他心口慢腾腾系了个漂亮规整的蝴蝶结,这才满意,在结上吻了吻,笑道:“囝囝要配最好看的,才能快点好起来。”
他在一些小事上总是近乎偏执地追求完美。
比如每次包扎时都要系好久的蝴蝶结。
比如用膳时一定要连碗底最后一粒米都舔干净。
比如不习惯靴子束缚总喜欢光着脚在地毯上跑来跑去。
特别可爱,并且本人从来没有发现的小癖好,是以前的摄政王所没有的。
谢胤心眸光软了几分,在他眉心亲了下,也温和道:“皇叔也要快点好起来。”
权霄和他不一样,开了后门的家伙,好得极快,两日过去,便能行动自如。
相反谢胤心倒是一日不如一日。
他小腿本就有跛疾,权霄用药膳温养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治好,结果那日被徐青眉往钉板里一摁,又旧伤复发了,这两日连下地都困难。
权霄让小元宝去医药司偷了点药回来,煮了药膳,每天喂谢胤心喝,慢慢将他身体养起来。
不久,影麒那边传来消息,权子风递了信回来,说已经寻到引情香,不日便能回归。
权霄终于松口气。
只是接踵而来又是一个问题。
——据说只有圣使献出身体,才能使用引情香驱蛊。
连卿脾性倔,又和男主没什么感情,恐怕不会答应帮他驱蛊的。
再说连卿就算答应,谢胤心也不会答应。
他不把人扔出去就算好的了。
权霄有点头疼。
他让小元宝递了消息去飞雪殿。
夜里谢胤心入睡时,他便在外殿接待了这位原主受。
连卿和往日没什么分别,仍旧一袭月白衣袍,墨发如瀑,清丽出尘,神色淡漠,行动间有如云风拂过,逼格十足。
权霄替他满了杯酒,打算先和他套套近乎。
连卿是个直肠子,一点不给他面子:“王爷,我不饮酒,有事直说吧,救谢胤心免谈。”
“......”
话都被你说完了本王还说个屁啊。
权霄让小元宝换了茶盅来,续了杯茶推过去:“雪山银尖,你爱喝的,尝尝。”
连卿抬了抬眸,端起白玉杯。
要不说连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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