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箱倒柜找出长生锁,给男主挂脖子上了。
谢胤心有些不愿意,抿着唇,焉头巴脑的。
“沅沅,能不能不戴?”
“你说原因。”
“不说。”
“行啊,那你就别戴吧。”
“真的?”
“真的,头也别要了,伸过来,给你一起拧掉。”
“……”谢胤心哭哼一声,扑到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拱来拱去,“朕就是不想戴,不想戴,不要了好不好沅沅。”
“不行,你想得美。”
权霄把人按榻上,强行挂上锁。
见谢胤心真的不高兴,他翻手取出件小巧精致的钥匙挂链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陛下,看这个。”
谢胤心眨眨眼,便见他用钥匙打开长生锁上的小机关,翻开银刻盖子,露出里面一块小小的暗格。
“这是什么?”
“相片纪念吊坠。”权霄笑笑,手腕一翻,取出张小小的照片,镶嵌在长生锁暗格里,递给谢胤心。
“皇叔的画像,和皇叔一模一样!”谢胤心抬头,有些惊奇。
傻孢子,没见识,这叫照片。
权霄看着他笑,用钥匙将长生锁扣上,串了根红绳,挂在自己脖子上。
“这叫情侣项链,陛下,懂吗?只有关系非常亲近的人才能佩戴。”
谢胤心漂亮眼睛里闪着碎光:“朕和皇叔关系亲近吗?”
“害,马马虎虎吧。”权霄厚着脸皮,“这下能戴了不。”
谢胤心点点头,攥着长生锁翻来覆去地看,颇为喜爱的模样。
夜里入睡时,他将锁放在靠近心口的地方,对权霄道:“以后都要和沅沅一起睡。”
权霄翻了个白眼:“有病不,本王一个大活人在这呢,你非得跟个照片睡什么睡。”
谢胤心弯弯唇,并不说话,抱着他的腰黏黏糊糊要亲。
权霄也有些情动,和他交换了个深吻,上手帮他撸了一炮,清洗过后,才沉沉睡去。
刺客一直没抓到,早朝罢了好几天了,官差们闹的京城鸡犬不宁。
朝会时,百官向柳相吐苦水。
“他权霄就是在瞎捣乱,照他这么个抓法,什么时候才能抓到真凶?”
“瞎了他狗眼,大牢里关着那些百姓,怎么看也不可能是幕后主使吧。”
刑部尚书心疼得滴血:“谁说不是,本官还得供他们一日三餐,这样下去我刑部大牢都要被吃空了!”
姜绥哼了一声,“冬日祭天将至,我看这摄政王,就是存心想捣乱罢了!”
众人议论纷纷,柳知权却一言不发,疏淡如远山薄雾的眉眼轻垂,俊秀而修长的手托着本公文,一页一页平静翻看着。
书墨冷香袅然,黛青袖摆上的竹叶暗纹衬得他端静雅致。
百官你一言我一语喷得口干舌燥,见他不理不睬,不由一阵泄气。
“呔,丞相大人,您好歹也说句话啊!”
柳知权放下公文,啜了口香茗:“说什么。”
“当然是讨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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