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兵谏(终)_第一女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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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她佝偻着腰,拖着那条残腿,行了两步,跌倒在地上。东方煜曾道,做戏要做全套。花翥本已做好被阮明德殴打一番的准备。

  一个巨大的身影却忽然冲来用力推开阮明德。

  是阮飘飘,她小心翼翼扶起花翥,将花翥打横抱起、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垫着柔软坐垫的红木椅上。肉乎乎的脸靠近,冲花翥一眨眼。

  她知晓花翥的身份。

  阮飘飘又转身面向林渊,道兄长气急攻心方才做出此种行为,还望将军见谅。

  原本面上愁云惨淡的阮敬业见到女儿,那密布的愁云中竟是漏出一丝光来。藏着浅浅淡淡的欣喜,似又想到了如何借这个不受宠的女儿摆脱困境。

  阮飘飘先行一步,跪倒在地,对林渊道:“今日小女子上了城墙,头一次以阮家人之身参与守城之战,小女子方知晓守城之苦,对大人的敬仰与崇拜比往日还深。”

  此类话林渊听过不少,回复阮飘飘的也是满口客套话。末了,道还望阮飘飘下次继续加入,帮助守城。

  林渊不过是客套。

  阮飘飘却当即接口道:“林大人说的极是。但小女子身边有这种做事推诿的父兄,小女子担忧日后受到连累。不能在大人麾下效力,助大人成就番事业!”

  此话一出,满座大愕。

  花翥若不是伪装成周妈妈不可妄动,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阮飘飘趁热打铁,站在自己的角度将父兄此番的恶行再度控诉了一遍。

  她是受害者,也是被抛弃者,说到动情处竟是潸然泪下。

  所嫁这般非人,尚不如出家做姑子。

  说是明媒正娶,而今却成了做妾。

  终究高门大户,却要受这般欺辱?

  成亲是为了家族脸面。担心和离是为了家族脸面。悄悄跳舞不敢声张是为了家族脸面。

  可家族却为了权力将脸面、还有她,一道抛弃。

  同样的事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感觉尽不相同。

  阮敬业初进门尚洋洋自得,开口军费、闭口亲家。而今却陷入如此境地,成为众矢之的。

  花翥蜷缩在椅子上,呜呜咽咽,说起周妈妈与阮敬业花前月下之事。那些事她的确未曾见过,但阮敬业却也不一定会记得。男子、女子之情情爱爱,她听茵蕤说过不少。

  阮敬业更加被动。

  风向倒向花翥。

  最初花翥说起阮敬业与林安适互争之事时林渊虽生气,却也不愿将关系撕裂。

  尤其阮敬业在那声“亲家”后又提起了军费,再将争端的由头转向阮飘飘后,林渊便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本就是这种人,阮敬业吃准了他老好人的性子。

  花翥赌的却是林渊军人硬气的那一面。

  即是军人,又爱民如子,宁愿背上背弃兄弟之名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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