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防止被敌人控制手腕,故而一直使快剑,以防止敌军近身。
从明荣城被围到而今也不过一年有余,花翥在剑术、速度、灵活度上都强了不少。
东方煜教她以慢制快,以极快碾压快,她虽算不得将这两句话中藏着的剑之法运用得炉火纯青,却熟能生巧。
素音剑的剑身相对暗月柔软几许,花翥起剑时若银蛇潜行,剑过处若风起撩动涟漪。
暗月剑锋利,剑尖镀上万古之寒,似若可在所经过之处凝出万里寒霜。
血珠飞溅,被剑影织成功勋。
花翥也有了眼观四面、耳听八方之能。
她留心自己前后左右。在乎身边人的安危,若是见到有人抵抗不得便拔剑相助。
得空时她也下意识看眠舟,本以为多少可学几招,却又惘然自己根本学不得多少。
丁戜用刀尚有章法可寻,尚有刀路可寻。
眠舟却不同。
他毫无章法却可一剑破敌。
他全没剑路偏能恣意四方。
无章法、无剑路,旁人便寻不出他的任何破绽。
失落中,花翥太过依靠速度的弊端也慢慢显现。她的体力消耗极快。挡住三次进攻后也气喘吁吁。
眠舟见她难以为继,也帮她几许。
花翥自然不愿,心道偏不能被人轻看。
眠舟却只是轻描淡写道:“一同作战便是友。战友本应相互帮助。”他目光淡淡扫来:“小师妹休息片许。却别太久。”
花翥被这几句话震得说不出话。
紧绷的心神略松懈。
战友?
战友!
她从后望着那鸦青色的身影。
眠舟捆头发的金色长绳跳得欢跃,与他本人懒懒散散的模样截然不同。
花翥休息了片许。
既是战友,便应相互帮助,给对方些许时间喘息。
她又很快提剑冲入敌阵。
既然是战友,便不可让对方担负太多。
“师父说的没错,小师妹果真固执。”
靠着勉强振奋的精神,花翥同众人一道抵住了第四次进攻。
城下的敌军累了,坐在地上喘息。
已过午时,众人腹中饥饿。
茵蕤带着众女子将尚冒着热气的炊饼抬上城墙。
夫子拿了一块略大的,见屠夫的略小,垮着一张脸分与他一半。
小兰将最
大的给了阮飘飘,趁旁人都忙着吃又从怀中摸出两个烤得焦黄的鸡腿塞入阮飘飘怀中。茵蕤将最好炊饼塞给花翥后说起那些女孩。“她们中有几个,见到白面都认不出,也识不出盐与糖。可怜,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有些今晨醒来又闹着要死,有人都将头套进了绳子,被我救了下来。”
“姐姐不盯着她们,不担心她们再次寻死?”
“真过不去‘失贞’这道坎儿的,早去了。若真要寻死,我亦无法,总不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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