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制太多铜钱,人便会越来越穷。”
边说,徐若景拿出一颗珍珠,在珍珠上放了一根削得平直的小木条,木套上放了一颗珍珠,珍珠上又放木条。
由此不断叠放。
他手法极好,这般叠放珍珠与木棒,一般人会滚得到处都是珍珠,在他手下,珍珠却与木棒紧密相依,叠了十几层也固若金汤,纹丝不动。
“这便是中庸之道。”
“中庸?”
“中庸。为人,处世,军政商,若要发达,便要明白何为‘中庸’。若能求得‘中’字便稳若泰山。那财物不可随意放入阳啟之事,也是求一个‘中’字。中庸,到底是平衡之道。”
花翥沉思。
“学生明白了。谢老师指点。”
徐若景眯起眼。忽然问起花翥出身何地,家中还有谁人。“小舟儿不肯说。”
花翥直言相告。
贺紫羽瞪大眼听得仔细,听见杀刘公公那一段,惊得小脸雪白。看向花翥时,耷拉着唇角,满眼忧伤。
“小妮子,年纪小,胆子不小。若是你杀不得那刘公公?”
“学生自小,桩桩件件,无一时不在刀尖上起舞。而今想来倒也算不得大事。”
“东方死鬼养大的小猫咪,你为何要替姐进宫?你娘死掉的恶气,你真忍得下?”
昏昏沉沉喝鱼汤的眠舟眼睛一睁,眼中有了光彩,听得仔细。
花翥沉默片刻,又见军帐中无旁人索性直言相告,将来她准备如何为自己复仇,如何为娘亲复仇。
徐若景乐得眼睛都眯成一道缝:“呵呵,东方老鬼养出来的小东西,果真不同凡响。不动一刀一枪,杀人于无形。竟是比东方老鬼还要狠厉几分。”
“谢老师夸赞。”
“小舟儿,学会没有?”
“为何不直接杀了?”
“孺子不可教也!”
花翥给贺紫羽盛了一碗汤。见贺紫羽若有所思,笑问他又在想什么?
“鹏鹏想,以后那些不干净的脏事都由鹏鹏帮姐姐做。”他眼中有光,像是知晓了日后要做什么。
花翥苦笑,在他头上轻轻一拍。“又在胡说。”
花翥和衣睡下。
清晨,哨兵叫醒全军,蛮族天蒙蒙亮时来袭!
一支蛮族点燃牛群的尾巴,避开红颜谷,驱赶火牛向吴柯所镇守的那处山上跑。山上雪融化了许多,火烧不得山林,却可“劈开”前路,上坡牛被火焰驱赶,原本温顺的性格变了疯狂而暴躁,牛角成了杀器。替他们冲开紫炎军的封锁。
上回在第一山庄花翥西蛮人也利用火牛冲击,那时花翥利用火.药袋击退火牛阵,此时却与那日不同。地形有异,这几日未落雪。部分树枝已经干燥,没有防火带,若不小心起火,便会危害紫炎军。
镇守红颜谷以西山峦的吴柯却反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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