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他，脱了裙子，下水。
到底有些放不开，慕夏不敢看他脱衣服。
等浴室的水有晃动时，陆裴已经进来，就和她面对面半坐着。
甚至很温柔地给她挤了沐浴乳帮她洗澡。
这种温柔让慕夏内心有点惶恐。
在陆裴手指滑过她肩膀时，慕夏按住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陆裴倒没强迫，手指深入水中，冲掉上面的白色泡沫，忽然说：“你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
慕夏抬抬眼，没发表意见。
似乎像是默认了。
陆裴猜到，“其实你那天找我，我是说了气话，后来我去找你了，但是你……”
下面的话，陆裴有些无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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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自己以前不是好男友，但是涉及孩子的事。
他没办法轻松地和她谈。
“我怎么？”慕夏完全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有些事，以后你会知道，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之前对你的冷漠和伤害。”陆裴觉得孩子的事是他内心的一根刺，他需要一些时间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和她谈。
不然，他会失控。
就像这次刚回来，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发怒地去质问她为什么堕胎？
“但是我其实是喜欢你的。”这算不算迟来的表白。
不需要任何过渡。
发自肺腑。
只因为当年他就喜欢，只是爱面子，自尊等一系列问题，觉得慕夏配不上自己。
但现实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觉得人家配不上？人家可能根本不想嫁给他。
“陆裴。”慕夏手指捏紧了已经稀释的泡沫，有些怔然他的表白，但惶恐的理智又让她不敢相信他说的，只是轻轻皱着眉，说：“你知道能被原谅的伤害，就不是真正的伤害。”
她熬了四年又疗伤了一年。
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是个人了，可以正常生活了。
他却像魔鬼一样回来纠缠。
“你让我考虑和你在一起，我会考虑，但是就算后面我们在一起，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记得你对我的伤害。”
陆裴听着，俊脸在暖光灯下，忖得有点森白。
浴室也一霎的安静下来，氛围有点沉闷。
良久，陆裴说：“所以，我说了，得一辈子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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