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般,而且她反复强调那个托斯泰因是很多很多年前从别处来到朗格纳松的——如果那人确实在朗格纳松的话。
鉴于艾沃尔从未去过朗格纳松,格尔达不难想到艾沃尔是在追踪个只可能在她童年时代跟她有过节的人。
那……除了海厄波尔灭村惨案,还能是什么呢?
这事儿还是格尔达来到佛恩伯格之后才听说的,毕竟海厄波尔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落,从未出现过什么伟大的战士和领袖可以名扬四海,而且也并非兵家必争之地。说实在的屠村听起来惨然而在这个时代并不算稀罕,科约特维血洗村庄后带人扬长而去未将该地占为己有,海厄波尔的覆灭对于整个吕加菲尔克而言都不痛不痒,连点小水花都激不起。
只有艾沃尔这个唯一幸存者,坚持近十年不肯放弃,从未有过懈怠。这些事艾沃尔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她有所了解能够联想那是因为偶然机会听旁人聊起过,说艾沃尔遇到但凡跟科约特维沾边的事儿就会丧失理智听不进人话云云。也许是因为从未亲眼目睹过,她真没想到艾沃尔可以这么……这么执着。
想及此处脑海中再浮现出艾沃尔的模样,突然感到刚刚还在跟她斗嘴扯皮的好友瞬间失去所有鲜活的色彩,一嗔一笑全都蒙上灰白冰冷的阴翳。
自己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格尔达摸着后腰上的绳结心想,没有艾沃尔的话她现在能不能活蹦乱跳都还是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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