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撼动分毫。
“老实点!”云迟轻叱一声,她都比热锅蚂蚁还着急了,这人在拖后腿。
萧关逢只觉天雷滚滚,恨不得立刻死去。
“……嗯……放……嗯,下来……”
在漏出数声痛苦低吟后,终于成功表达出抗议。
病人的话不能当真,云迟甚至懒得低头看他一眼,连走带跑奔向卧房。
翠凤和小铃倚靠池上护栏,一边给鲤鱼投食,一边闲聊家常。
眼见她们威武雄壮的宗主,一手穿过腋下,一手箍住膝盖,怀抱一名男子,一阵风似的从眼前飘过。
那男子青衣玉冠,整张脸埋进宗主颈窝里。
“凤姐姐,”小铃视线跟随宗主而去,短时间内只怕找不回来了,“刚才……那是宗主……和萧仙长吗?”
“应该……是吧?”翠凤信心不足道。
总觉得她家宗主,身为一名女子,还是名貌美如花的女子,日常打开方式有点……违背常理。
“小铃,”直到宗主身影彻底从瞳孔中消失,翠凤用饱含殷切的眼神望着小铃,“你可不能学宗主,不会有男子喜欢的。”
小铃依依不舍收回目光,转头望向凤姐姐,凤姐姐对她很好,比母亲还好。
“小铃记住了。”她点点头,而后贴近凤姐姐耳旁,发出灵魂一问,“凤姐姐,难道说萧仙长是被逼的?”
翠凤:“……”是?不是?
她燃烧三百亿脑细胞疯狂回想,最后终于得出肯定答案。
“萧仙长和宗主两情相悦!”说完横了小铃一眼,日常警告从不缺席,“小丫头莫要瞎猜,叫宗主知晓,有你好果子吃。”
可怜少女小铃,日日活在宗主的“好果子”下,导致现在都不敢抬眼正视宗主。
云迟一脚踹开房门,而后又一脚合上。
萧关逢躺在榻上,头顶是熟悉的烟白帷幔,吃力的偏过脸想看看云迟去干嘛。
心里祈祷着她莫要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奇怪举动。
寒毒已经陪伴了他数千年,只要捱过初时的一个时辰,便会好转。
云迟将两床备用锦被扔在榻上,见他脸上冷汗涔涔,颈前衣襟水淋淋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黛眉微蹙。
伸手去解他的腰扣,被冷冰冰的布料冻了一激灵。
萧关逢眼见她十分麻利的替他宽衣解带,又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得一丝不挂,眼前飘过一团黑云,如山川海岳般逼得他呼吸一滞。
两床厚厚的被子铺来,随后她也钻了进来,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
“嘶嘶!”云迟抖着牙齿抬头看他,伸手替他擦去眼角冷汗,免得糊住眼睛,“有……没有,嘶嘶,好一点?嘶!”
不吹不擂,可比落雪岭上万年积雪冷多了。
早知今日,她当初便该听他的话,毫不犹豫吃掉那地涌雾莲。
回应她的是一声闷哼,听起来十分克制、痛苦。
萧关逢本想告诉她不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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