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524章 所谓“问题”与“主义”的论争_民国风云人物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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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解决的希望。如果把主义和问题隔开,社会问题和多数人“一点不生关系”,那就“永没有解决的希望”,问题的研究也就失去了意义。李大钊反对胡适把“主义危险”和“空谈主义”有害混为一谈,认为这种危险并非主义本身带来的,而是空谈主义的人造成的。

  怎样实行“主义”呢?李大钊认为,“大凡一个主义,都有理想与应用两面”,社会主义也是如此,“只要把这个那个的主义,拿来作工具,用以为实际的运动,他会因时、因所、因事的性质情形生一种适应环境的变化”,所以,社会主义者要使社会主义在世界上发生影响,“必须要研究怎么可以把他的理想尽量应用于环绕着他的实境”。

  对王揖唐和安福部“假冒牌号”谈社会主义,李大钊认为这如同“新开荒的时候,有些杂草毒草,夹杂在善良的谷物花草里长出”一样,但在处理时不能良莠不分,“不能因为长了杂草毒草,就并善良的谷物花草一齐都收拾了”,更不能“因为安福派也来讲社会主义,就停止了我们正义的宣传”。正因为有人“假冒牌号”,我们更应该“本着主义作实际的运动”,一面宣传我们的主义,一面研究解决种种问题的实用方法。

  尽管《新青年》《每周评论》同人很少谈论布尔什维主义,而且有些同人很不满意李大钊等对于布尔什维主义的态度,但李大钊并不因此而隐瞒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反而旗帜鲜明地声明:“我可以自白,我是喜欢谈谈布尔什维主义的”,“布尔什维主义的流行,实在是世界文化上的一大变动。我们应该研究他,介绍他,把他的实象昭布在人类社会,不可一味听信人家为他们造的谣言,就拿凶暴残忍的话抹煞他们的一切”。对所谓“过激党”“过激主义”等帽子,李大钊明确表示没有闲工夫理会它,“惟有一面认定我们的主义”,“一面宣传我们的主义”。

  胡适本打算写“再论问题与主义”,因为李大钊来信在《每周评论》上发表,只好推迟自己的文章。写了《三论问题与主义》《四论问题与主义》,先后于1919年8月24日、31日在《每周评论》第36号、第37号发表。

  《三论问题与主义》一文,着重回应蓝公武、李大钊的文章。胡适集中力量作了辩解,指出蓝、李二人对自己的误会,首先是“由于他们误解我所用的‘具体’两个字”,而“我认定主义起初都是一些具体的主张”“救时的具体主张”,这是他们之间“一个根本不同的地方”。胡适认为,蓝公武的第二个误会是把“‘抽象’两个字解错了”,他所攻击的“抽象的主义”,乃是指那些“空空荡荡、没有具体的内容的全称名词”和“抄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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