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所有的人都紧张。我就纳闷儿了，我难道吃人吗？”
甄稳笑道：“其实站长，以及我们所有人，并不是紧张您，而是紧张您向上层汇报的事情。您知道，站长非常看重军统站的荣誉。”
毛人凤道：“我汇报的事情一是一，二是二，绝不浮夸。至于道听途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会向上汇报。”
至于他汇不汇报，没人知道，因为这些事情也无法求证。
毛人凤道：“我这个人，一生追求的就是坦坦荡荡，不屑于机关算尽。实话说，我对你们军统对城里的清剿不太满意。”
“哼哼，甄稳，你知道我最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这个，不知道。”
毛人凤微微笑道：“我最大的收获，就是在这里给我弄的云山雾罩。各种奇事层出不穷。”
毛人凤说完，手指头还敲敲脑袋，已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甄稳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这股风气是受到76号的影响，主要传播者就是瘦骆驼。
毛人凤叹道：“当然，我做人是有原则的，这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我是不会提的。”
甄稳感谢道：“这个事情站长若是知道，一定会非常高兴。我一定会把毛先生的意思转达给站长。”
毛人凤点点头，他不用装的深沉，给人就感觉是深沉。
每一句话都让人掂量掂量，但又无法琢磨透。
毛仁凤今天要离开，甄稳。不方便在此过多耽搁，留给他点时间休息休息。
“毛先生，离你离开时间不多了，我先告诉您多休息休息，祝您一路顺风！”
毛人凤道：“好，好，临走时候，我要交代你一件事情。”
“毛先生，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甄稳洗耳恭听，句句铭记在心。”
毛人凤道：“这件事情，军统其他的人都不知晓。可以说这是秘密中的秘密。”
甄稳道：“如此机密的事情，不知我听是否适合？”
毛人凤笑道：“当然适合，若不适合我也不会提出。”
毛人凤沉默片刻，显然这件事情很重要。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说出这件事情。
“甄稳，我在很久之前，在共党内部安插了一个舞卧底，代号挥刀。”
“毛先生，您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为了什么？为何不把这件事情直接告诉站长？将来需要联系，站长可以直接做出决定。像我这般，若是有紧急情况还得去请示？”
毛人凤苦笑道：“其实挥刀，我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无奈，回迁在即，我怕随时会有情况。”
他瞅一眼甄稳续道：“实话实说，我当时考虑过直接告诉严东，但最后，我改变了主意。我会通知他这件事情，但是挥刀只能跟你联系。”
“毛先生如此信得过，在下，我必当全力以赴。”
毛人凤道：“你不用说，我也信得过。你做这方面非常有经验，你们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一定会做的不留一丝痕迹。”
甄稳点头，看来毛人凤最终目的是这，不留一丝痕迹。
毛人凤道：“时间不早，你可以回去了。我现在直接打电话告诉严东，让他全力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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