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暑假前夕。高三学生刚刚考完高考，姐他们还在补课。”
余溏沉默。
车已经开上了学府大道，浓密街树遮蔽了大部分光，前面只剩下车灯所照一小块视野。
“她在成都挺神秘，从来不肯回来看我，但我学费和生活费却越给越，我用我途径去了解了一些，但至今知道地不全，现在也不太方便跟你说。”
“嗯。没事。”
余溏点头表示解。
岳观接着说道：“有，她这次回来，我也觉得她怪怪的。”
“怎么说。”
岳观转过身，出于对岳翎的保护，以及对余溏的防备，他模糊了自己知道信息，“我觉得她被人盯着，但她不承认。她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余溏摇了摇头。
“她并不信任我。”
“嗨，我就说嘛。”
岳观拍了拍大腿，“我不管她愿不愿跟我说，反正她是我姐，她什么都不说，我也要想办法把她保护好。”
“我也是。”
岳观听完笑了一声，“可以啊，姐夫，统一战线，有事跟我说，我罩你。”
姐夫这两个字着实上头。
他私底下给自己在岳翎面前想了很个定位，最后还是觉得“被岳翎睡过男人”最为合适。
不算太猖狂，也不算太卑微，适当地把主动权让渡一部分给岳翎，让她不至于从一开始就对他露出獠牙。
“你单方面认可我有用吗？”
余溏把车靠边停下。“没用啊。”
他说地理所当然，“不过，今晚我可以请你喝顿酒，你能喝吧。”
“能。”
“车怎么办？”
“找代驾。”
岳翎把那两个男人从家里送走以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窗户开着，窗帘被风吹地一开一合。
岳翎看着手机屏幕，沉默了很久，忽然抓起手机走到阳台上。
离开成都以后，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拨通余浙电话。
“喂。想跟我说什么？”
“钱是你打吗？”
她直截了当。
“呵。”
余浙笑了一声，“我有必要对你犯贱吗？”
岳翎没有说话，余浙语调突然尖锐起来，“岳翎，现在难受吧。”
岳翎靠在栏杆上低头朝楼下看去，远处灯火辉煌，灯的楼底却像是一个黑洞。
“我难受什么。”
“现在敢看娱乐新闻吗？”
岳翎没有出声。
“你以为你可以凭一己之力毁了我，结果你凭一己之力把一个跟你没半点关系女人毁了。”
岳翎握着阳台的栏杆抿住了嘴唇。
“你自己说，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接着骂。”
她换了一个姿势，靠着阳台墙坐下来。
余浙冷笑，“算了，我现在很可怜你，只要你回成都来跟我认个错，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恶不恶心。”
“我恶心，你恶毒，不挺配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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