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拿着那张纸条，匆匆去找老郑。
好在老郑还在医院逗留，调查相关案情。
“老郑，你瞧这个。”杨卫成把纸条递给他。
老郑一看纸条，眉头紧锁。
“我怀疑是那个叫杨志岭的家伙干的好事。”杨卫成说。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一切都只能是怀疑。”老郑道，“好，纸条给我留下吧，你们先回去。”
杨卫成果断摇头：“不行，见不到东子我不能离开这里。”
“你这臭小子，脾气怎么这么犟？你呆在这里有用吗？”老郑气道。
杨卫成倔强地抿嘴不语，死盯着老郑。
老郑抠抠鼻子，咬着牙想了想，忽然拍拍他肩膀：“这纸条上说，懂日语的姑娘，是谁啊？”
“沈怡，刚才也被调查过了。”杨卫成回答。
“哦，好，这样吧，你带她到局里来一趟，我马上回去，你们可以跟我车走。”
老郑说完，又被人喊走了。
杨卫成纳闷，可还是带着沈怡、姚若橘一起上了巡逻车。之所以带上姚若橘，实在是因为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
三人来到公安局，老郑单独找了个办公室安置他们。
“这两个小姑娘，你们先自己坐一坐，我和杨卫成聊几句。”
沈怡和姚若橘答应着，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这一天过的，对于她们来说，实在是太魔幻了。
毕竟她们都只是普通人，平时连只鸡都没杀过，突然遇到有人杀人这么严重的事，把她们吓惨了。
老郑把杨卫成叫到楼顶，两人靠着栏杆抽烟。
“我跟你说个事。”老郑道，“可你得给我保证不能外传，除了沈怡。”
杨卫成最喜欢听八卦了，可‘除了沈怡’又是什么意思？
“会有危险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这不好说。”老郑道，“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风徐徐吹来，老郑在天台上，跟杨卫成讲了个跨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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