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只不过，萧月瑶这偷看的神色，被夜墨寒抓到了。
夜墨寒这一掀眸，便对上了萧月瑶的视线上。
萧月瑶连忙别过视线，低头假装喝粥。
夜墨寒眸里带着笑意定定的看着她，才淡淡的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别处，开口悠悠的道了一句。
“圣人云，食色，人之性也。”
萧月瑶一下子被呛到了，猛咳了起来，咳得脸都红了，才把这口气顺了下去。
她知道夜墨寒什么意思。
他不就是想着说她偷看他，是贪恋他的美色，这是人的本性。
而他那般夜夜不节制，也是人之常情，大家都是一样的。
萧月瑶觉得夜墨寒脸皮真是越来越厚，指不定以后更加的放肆。
又不服气的闷声回了一句。
“圣人亦云，存天理，灭人欲。”
李公公一听，心里又惊艳又惊吓。
惊艳是因着萧妃娘娘也是读过些书的。
不似其他深闺女子那般，只会认识几个字，读读女则之类的。
而惊吓也是因着萧月瑶。
这可是陛下啊，肩负着为皇家的延绵子嗣的重任。
刚登基那会儿，本因为这陛下不愿进后宫，李欢都快操碎了心。
不少的大臣也都心急如焚。
如今，好不容易陛下愿意往后宫走动走动了。
可萧妃娘娘竟开口劝陛下禁欲。
这不是让陛下断子绝孙吗？！
李公公这想着想着，这思想就开始走歪路了。
萧妃娘娘这番话，莫不是陛下不节制，夜里粗鲁了些。
也是，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得可清清楚楚呢。
别的皇子十几的时候都已经足下有娃。
可陛下那时候，连个房内体已人都没有。
这会儿可算是有了。
就这般的不会克制也是正常的。
夜墨寒和萧月瑶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不相让。
夜墨寒在这件事不可能相让，那可关系着他以后的性福，哦不……幸福。
萧月瑶也不肯让，毕竟被折腾的人是她，若是让了，以后夜墨寒该得寸进尺了。
这顿早饭充满着火药味。
好在终于用完了，李公公恭恭敬敬的目送着萧月瑶的轿撵远去，才暗暗的松了口气，自己去领了一顿板子。
—
大理寺卿的牢房。
王堂务等候在外头。
好在虽说这会儿是中午，可是冬日的暖阳并不灼热，甚至还有些温暖。
只是这牢房里就不一样的。
阴森森的，明明是屋内，却比外头还稍稍的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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