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高兴的一刻。
两个人从过山车上下来,路过拍照点,在屏幕上看到他们俯冲时扭曲的脸,又成一团。
池月付了钱,让工作人员把照片打印出来,拿着照片对庄白桦说:“这是我们的第一张合照。”
这么说好像是这样,庄白桦有点惋惜:“就是太丑了。”
再英俊的人在急速下坠时都丑兮兮,表情滑稽搞。
池月小心地把照片收好,说:“庄先生,我最丑的样子被你看到了。”
庄白桦没明白他的意思,着说:“彼此彼此。”
池月真正想说的是,我最丑的样子被你看到了,要负责啊。
池月还想一个接一个地玩大型刺激设施,被庄白桦拦住,他倒不是累,只是既然洛家父子在,就要照顾一下人家的感受。
庄白桦询问洛振铎:“们想玩什么?”
溪音已经酸成醋溜柠檬,赌气地说:“我要去鬼屋。”
洛振铎吓了一跳:“乖儿子,别想不,把心脏吓出病来怎么办。”
溪音小声说:“做过术了,且我不怕。”他跟洛振铎撒娇,“我想去嘛,有陪着我啊。”
他看向池月,说:“还有小月陪着我,没关系的。”
洛振铎拗不过儿子,池月表示无所谓,庄白桦大方地说:“我不怕,我们都陪着溪音一起吧。”
按照照溪音想的,他应该和池月走偶像剧套路,在黑暗中,他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往池月那边凑,池月低声对他说:“有我,别怕。”然后牵起他的,两个人一起走出鬼屋。
溪音已经开始幻想池月的是如何温暖干燥,一行人走进鬼屋。
洛振铎担心儿子的心脏,揽着溪音的肩膀,走一步问一步:“怕不怕?没事,爸爸在。”
溪音:“……”爸爸你快让,让我去池月身边。
池月走在所有人后面,负责殿后,庄白桦一马当先,是队伍的领头羊。
洛振铎带着溪音跟在庄白桦身后,有点困惑:“感觉鬼屋没那么可怕。”
鬼屋,不是应该寒冷黑暗惊悚吗?
可是前方的人好像是个移动热源,在他身后一点都不冷,过道上的绿光都不再惨兮兮,反变得柔和了。
且应该有工作人员扮鬼吓人吧,怎么一个都没看见。
庄白桦大刀阔斧地在最面走,时不时回头,告诉后面的队友:“们要是怕,可以背诵社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坚低沉的声音在鬼屋里回响,四周的温度瞬间又上升几度。
“唱国际歌可以。”庄白桦继续说,“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这样鬼就吓不到你了,反怕。”
后面三个人:“……”鬼会怕得再死一遍。
溪音虚弱地挂在父亲的胳臂上,他被国际歌镇压了,腿都软了,作不了妖了。
四个人畅通无阻地走出鬼屋,庄白桦评价:“这个鬼屋性价比不高,内容太单调,就一些道具在里面挂着,完全没有实时互动。”
洛振铎觉得这样挺好,省得吓到溪音,说:“可能游客太多,工作人员忙不过来,没有扮鬼出来吓我们。”
此时鬼屋的工作人员正在幕后悄悄交流。
“刚为什么不跳出去吓游客?是不是偷懒?”
扮演吊死鬼的员工嘴巴上贴着拖地长舌头,艰难地说:“冤枉啊,我本来要出去的,听到那个游客唱国际歌,不知道为什么很害怕,腿一软坐到地上,动也动不了,等他走了我缓过来。”
他给自己顺气:“之不是没有唱歌背书给自己壮胆的,但都没有那位客人效果好,正气太足了,不知是何方神圣,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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