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拽了下来,生子坐着的椅子也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司时翰看着生子,一点一点认真的看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时翰眯了眯眸子,而后蓦地笑了,“师傅对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为了让他不伤害生子,竟然什么后路都替生子想好了,这样的师徒情谊,还真是让他羡慕啊。
唇角闪过一抹嘲讽,司时翰抓着生子脖领的手一松,转身,大步的走回到了刚才坐着的沙发上,大刺刺的靠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在额头上掐了几下,留下一片浓重的红痕,然后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生子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小手在下巴上抵着不知道想了什么,然后回到桌子上,将倒地的椅子扶起,又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继续他刚才的研究去了。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离客厅不远的赵阳的卧室里到是传出了一点动静,虽然动静很小,也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到了。
司时翰闭着的眸子猛的睁开,噌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大步的走到了卧室门前,抬手敲了几下,“师......赵师傅,依依怎么样了?”
可惜的是,回答他的,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已经进去这么久了,司时翰只要一想到沈佳依被赵阳接进去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抽痛。
砰砰砰——
心中的愧疚越深,急躁就越发的明显,以至于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那股暴·虐似乎又有涌现的趋势。
拳头在门上砸的作响,要不是门结实,估计都要被司时翰砸的变形了。
“师傅的习惯,想来师兄没忘记,他老人家治病的时候,最厌烦的就是别人的打扰,所以......”
听到生子的说话声,司时翰闭了闭眸子,捏紧的拳头终于缓缓的松开,又垂了下去。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赵阳出来,万一真的治疗到关键时刻,被他打断了,那依依岂不是更危险?
本来依依现在的样子就是他造成的,要是依依真的死了,他怕是一辈子也没办法原谅自己了。
生子只在关键时刻点一句,其它的时候都只是专心的做自己的事,连个眼神也不愿意多施舍一眼。
“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师傅就已经知道我会过来?”
司时翰将自己的后背靠在卧室的门上,疲惫的掐揉了几下太阳穴,想起了什么,对着生子开口问道,“还有,我刚才问你的,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师傅又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说会话,时间会过的快一点。
能不能得到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知道,生子要是不想说,或许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多说一句。
他只是,只是觉得时间太难捱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难捱过。
还没等生子开口,司时翰已经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打开烟盒,取了好几次,才成功的取出了一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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