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在路边,在每一个没人看到的黑夜。
可是,没有人能够接他回家。
刘澈舞苦口婆心的告诉他,只有他联姻了,除了玛山德财团能屹立不倒之外,他们也会多一个有力的外援。他的父亲会更器重他,他能继承玛山德财团的机会就越大。
而且她还眉飞色舞的向何东翩讲述乔杉阳是个多么美的尤物,她告诉自己的儿子他不糊吃亏,日后得到玛山德财团之后,可以随时离婚。
何东翩听到“离婚”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平生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一丝厌恶。
要知道何东翩的字典里,是没有“离婚”这两个字的。
然而何东翩对于刘澈舞的这些话都不在意,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不用联姻的方式也能得到玛山德财团,也能经营好玛山德财团。
但当他对刘澈舞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刘澈舞却勃然大怒。
刘澈舞哭诉着这么多年多么多么辛苦,她把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以及想要得到玛山德财团这件事都归咎为她是为了他好。
她说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而这句话,成为了压死何东翩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东翩终归看不了自己的母亲流泪哭泣,在他心里他的母亲是柔弱无助的,只有他能保护她。
他只能松口答应这桩联姻,他的心里其实还藏着一分希望,他觉得即使他同意了,乔氏集团也未必会同意。
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几天后,乔氏集团居然答应了联姻。
何东翩很是惊讶,他没想到乔杉阳会真的答应,结婚以来,他也从来没有问过乔杉阳为什么会同意联姻。
那个女人,似乎对他一定兴趣也没有,结婚当日两个人就是分房睡的。何东翩不想跟乔杉阳住在一起,而还没等到何东翩开口,乔杉阳就从主卧出来把一个枕头扔给了他。
这意味再明显不过了,倒也是正和了何东翩的心意。
时至今日,两个人也没什么交流,就这样维持着有名无实的夫妻名分。
偶尔何东翩也会想,乔杉阳究竟是为了什么与自己结婚,但话到嘴边看到乔杉阳目不斜视的走过他,何东翩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何东翩觉得他在这个世上就像那条名为“爱丽丝”的鲸鱼,永远没有同类能够懂得他。
永远孤独,永远一个人。
何东翩跌跌撞撞,心上的口子撕开一个又一个,但是他还要带着一张面具,面具有各色的表情,每做一个表情,都拉扯着的疼。
而他对何东炎的恨,支撑他每一天的日出日落。日子久了,何东翩自己其实都不知道,他对何东炎的恨意,更多的是变成了一种习惯。
因为恨而恨,因为恨你,我才有生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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