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晋-江独发_玉露破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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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再说!”

  杜允慈挽住杜廷海的臂弯撒娇:“好啦爸爸,别担心,我晓得轻重。我只会在家里向你发发牢骚,不可能到外面去到处说。”

  杜廷海皱眉:“在家里也不能轻易对我发这样的牢骚。”

  杜允慈特地张望一圈周围:“这不是在书房里嘛,也没其他人——好啦好啦,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杜廷海脸上的神情这才舒展开不少,摸摸她的脑袋:“唉,钰姑,现下世道不太平,能消灾解难保平安,多花点钱就多花点,总比有钱花不出去来得强。”

  “我明白,爸爸。”梦里杜家的败落,杜允慈刻骨铭心。现在她往蒋江樵身上付诸的精力,和杜廷海所言其实是一个道理。

  今天的事倒也叫杜允慈思考起,梦里蒋江樵除了爬上首富的位置,还有一点依仗,便是传闻他和新督军是拜把子兄弟。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她怎么都不认为目前的蒋江樵能和那样的人物扯上关系,所以她寻思着应该是蒋江樵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

  梦里虽未出现苏家的具体情况,但既然有新督军出现,不难推测霖州两年内将易主。她是不是还得在这方面提前做打算?若非她对未来的新督军一无所知,比起蒋江樵,交好新督军的作用无疑更大些。

  她兀自一脸凝重的沉思模样引起杜廷海的注意:“怎么了钰姑?在想什么?”

  杜允慈弯出个安然的笑容:“没什么爸爸。”

  “对了,”她又记起来关心,“最近家里的生意没有异常吧?”

  “能有什么异常?”杜廷海狐疑。

  “我随便问问,没有就好。”杜允慈心里怨那个噩梦,没把杜氏败落的缘由完整地告诉她。

  父女俩这便偕同离开书房,前往餐厅吃晚饭。

  蒋江樵已经由管家从客房请出来了。

  家里的饭桌平时一般只有他们父女俩,难得今日多个人。

  上桌没多久杜廷海就举杯敬蒋江樵:“情况我都了解了,多亏贤侄今天救我女儿一条命。”

  “杜老爷客气了。”蒋江樵礼貌地站起身,“我也没做什么。”

  杜廷海立刻招手让他坐下:“不要和我拘谨,叫我‘杜叔叔’就行。这杯酒我是一定要敬的,贤侄有伤在身,随意啊,随意。”

  杜允慈和蒋江樵揶揄:“今天开了瓶好酒,我爸爸就是借口过嘴瘾,先生给他机会吧。”

  蒋江樵朝杜廷海抬了抬管家刚为他倒好的果汁杯:“那我就收下杜叔叔这份心意。”

  “好好好。”杜廷海一口气喝光酒杯里的酒,立刻让管家再帮他满上。

  杜允慈开口制止:“只许再喝半杯。”

  杜廷海不乐意:“这怎么行?我得和贤侄尽兴。”

  杜允慈挑眉:“爸爸,大夫年前的话不能这么快忘了吧?”

  杜廷海据理力争:“大夫说少喝又不是不能喝,我多久没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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