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知道，外人没办法知道这么清楚。
林寒说得这么清楚，倒是让宁玉荣感到一阵心虚。
“人家怎么卖关你什么事？”方乾在一边帮腔，“知道这些了不起吗？”
林寒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站在那儿的宁玉荣，然后他不慌不忙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宁玉荣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知道你们一周几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卖了几瓶。”
宁玉荣果然脸上就开始渗汗了，但是她穿得很精致得体，所以她逼着自己冷静。
她深吸口气，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林寒微微一笑：“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给那瓶水偿命吗？”
宁玉荣其实已经开始心虚，但是她和仇洛雪一样，从小养尊处优。
这样环境长大的小孩，多少都会有过度的自尊心。
宁玉荣也不例外，她不能忍受自己被林寒这样看不起。
“好，你等着，我马上就给长青公司那边打电话！”
宁玉荣怒气冲冲地就出去了。
林寒连屁股都没挪动一点：“最好是打到总公司。”
方乾回头瞪了林寒一眼：“你以为是吓唬你吗？你知不知道长青公司有多大！”
林寒当然知道，长青公司现在的体量，已经是全国数一数二。
仇洛雪家那个所谓的大企业，在长青公司面前，就只能算个小微企业。
但是方乾显然不觉得林寒是什么大人物，又骂了一句。
“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会儿你死定了！”
林寒不把这些家伙当回事，当然也不会在乎方乾的“忠告”。
“我等着，一会儿要是我没死，你准备怎么死？”
方乾气得摔门而去，临走还骂了几句“狗东西不知死活”。
林寒好整以暇在房间里歇脚等，宁玉荣气得肺都要炸了，正打电话。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瞧不起过，林寒的话简直是不把她当人！
宁玉荣决心要让林寒吃个大亏，最好是全家都死光，全都曝尸荒野！
这样恶毒地想着，宁玉荣打通了她要打的电话。
是长青公司总公司那边负责分公司登记的负责人，曹林吉。
曹林吉这人已经四十多岁，能够在长青公司做个小官儿，也是因为干得久。
他几年前穷困潦倒，看到有公司招员工，立刻就去了。
现在，他都还时不时会和周围的员工炫耀，自己当年实在是有本事。
人到中年又有钱，长青公司其实又不是非常需要分公司，工作也不忙。
所以，曹林吉就出门开始到处旅游，到了云丽市，刚好看到宁玉荣。
宁玉荣家里的生意，和她本人在卖的长青灵气水是不一样的。
这是曹林吉偶然遇见宁玉荣之后，为了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所以说了自己的职位。
长青公司所谓的分公司只负责售卖，灵水又是总公司出货。
这些灵水的瓶子都是带有编号的，只不过编号在总公司才能查。
所以，分公司说白了就是售卖点，基本是曹林吉说卖就卖，不给就不给的。
宁玉荣想要一个分公司，曹林吉就帮她登记了。
一张纸一个文档的事儿，就能让美人欢心，有何不可？
而宁玉荣知道曹林吉对她的感情，这个电话也就打得越发嚣张。
“曹大哥，有人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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