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放还是该收,只是讪讪地道:我明白。
朝他点头致谢,齐首被老鼠弄得连叫都叫不了出来,只是时不时唔唔几声。
院外陈起语无力的坐在石凳上,一脸失落伤神。
别跟她们一般见识,他们不敢做的事情,我们做了。就显得他们太无用了些不是吗?所以要让我们也做不成才心理平衡。我拍了拍陈起语的肩膀安慰他。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在你说话的瞬间,没有冲过去杀了她。陈起语抬起手,那指尖锋利划破喉咙绝对轻松。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朝他耸了耸肩膀道:我也没让你杀她啊,打得她偏头痛,半身不遂就很痛快了。接下来恶心我们的还会大有人在,都杀了的话,我们跟鳞片人就没区别了。而且,杀人的感觉真的不大好。
宋媛血的温度,到现在我都记得。
院子外面,齐首的保镖有点慌张的看着我们,估计也猜到了齐首在里面出事了,但齐首没有叫他,他也只是着屋檐的阴影之中,掏出那个精致的烟盒,点上一根带着薄荷味的女式香烟,慢慢的抽着,点点烟火在阴影之中跳动,如同他的心跳一般。
齐首吃了大亏,估计他也是激动的吧!
过了一会,钱须子带着他的小辈们离开,我们三个都没有进去,吃着钱夫人给我们煮的饺子,看着夜色。大家都没有说话。
我现在连帅哥这几天去哪了,都不想问。
问了又如何?反正都要跟我们去送死了,难道真不准人家死前安排一下后事?
等老鼠都退出去后,屋内传来了低低的呻吟声,然后就是凳子倒地的声音,齐首似乎过了好大一会才沙哑而痛苦的叫了一个英文名字。
那个抽到第三根烟的保镖十分淡定的将手里的香烟扔在脚下。踩熄,还平静的看了我们一眼,这才进屋。
出来的时候,齐首身上披着那保镖的西装外套,那顶硕大的淑女帽复又戴在了头上,那双保养得到的手拢在外套里面,全身都在抖动。
云舍,我会让你死在惊蛰之前的!齐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沙哑,气得连帽子上的翎羽都在颤动。
我低低的笑着,朝她道:我死在惊蛰之前,黑门前浴血奋战的依旧会有那么多人,大家为了更多不知道危机的人而战,生死不顾,连躲在暗处的老鼠都会应战,而你们呢?比老鼠都不如!
齐首气得手猛的从外套里伸了出来,紧紧抓着外套的边缘。
那双手指甲全部断裂,不见半片好肉,整个鲜血淋漓,许多地立明显还有着牙印。
对了,记得打疫苗。我学着她的样子,将十指放在自己面前交拢看着:那些老鼠虽然有修为,但我想齐大小姐平时保养得当,喝的水都跟我们这些乡巴佬喝得不同,怕是会感染吧。
你们蛇鼠一窝。给我等着!齐首愤愤咬牙转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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