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抚.触。
弓背的姿势保持太久有点累,司琮也托抱起覃关放到柜子上,和自己勉强齐平,按灭房间里的几个灯,光线暗下,他侧额再次亲下去。
津.液交换时发出细密啧声,司琮也闭着眼,亲得很投入,覃关睁眼努力看清他此刻的神情,手和膝盖一起环在他腰两侧。
外面鹅毛大雪还在下,有越来越密集的迹象,光秃枝桠和地面全被覆盖上一层雪白,北风冽冽刮着,覃关和司琮也在屋内接吻,眼泪融进这个吻里,咸涩蔓延在口腔,不死不休的架势。
大概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司琮也结束这一吻。
他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笑得漫不经心又混蛋:“我现在没准就成感染体了,你就别让我出去祸害别人了呗。”
“疯子。”覃关骂他,呼吸稍促:“我就不该接你那通电话。”
司琮也却是万分庆幸:“幸好我打了那个电话。”
是因为大半天没收到她消息,想问问肚子还疼不疼,接通后听她状态不对劲,迷迷糊糊没什么意识似的,问了两句知道她在发烧,爷爷奶奶还都被封在别处。
一想到覃关自己在家,他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只想着要到她身边。
怎么着都要过来。司琮也又低头亲她一下,抱进怀里:“不然你自己在家还不得烧成傻子。”
“滚吧你,你才傻。”
事已成定局,人是赶不走了,覃关只能接受现实,额头靠在他肩膀,闭起眼平复心情。
说不清具体什么情绪,感动、酸胀都有。这段时间两人视频时司琮也常常说想她,每次她都只是嗯声,从来不给同等回应,就在刚才,在听见他说他在楼下,看到他坐在门外,那一刻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原来她很想司琮也,和他一样。
……
小别墅里灯亮起,屋里空调地暖都开着,挂在墙壁上的电子表显示现在室内温度:27c。
覃关在司琮也的强制要求下套了件针织长款外套,坐在沙发上捧着杯热水喝,看司琮也穿着件t恤蹲行李箱边整理他带过来的那些东西。
沾老一辈的光,病毒性肺炎刚开始有苗头,就有人送了必备物品给司家,司琮也拿走差不多一半东西,剩下一半留给司承尧和容卿。
装箱时没怎么仔细看,司琮也现在翻出来一盒检测用品,对照说明书研究明白后拆开,拿着根棉签到覃关跟前:“张嘴。”
可能是烧得发懒,可能是因为是司琮也,覃关让干什么干什么,就是看他这架势想起以前去医院做检查,医生拿压舌片的样子,问:“要啊吗?”
司琮也点头。
覃关不做怀疑,张开嘴后理所当然“啊”了声。
头发有些乱蓬蓬,脸颊烘出红晕,睫毛微敛,整个人特乖特可爱。
司琮也忍不住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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