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就是第一!
好在,这些过来搭话的人,也没有俞里里太熟悉的,自然也没有人在这时候硬凑过来。
四人吃完饭,俞里里领着她们在农大的校园里逛了逛,等到天蒙蒙黑了,她们才一起回去。
出租屋不算大,但三个人一个孩子也勉强能住下。
大杂院里照例是一通叮叮咣咣的声响,叫骂的和骂人的吵成一团,没一会儿又被人拉扯着散开。
赵大娘的声音在其中格外突兀,那样尖锐,那样有穿透力,又那样不容置疑。
那些要看热闹,想看看会不会打起来的人家,听见赵大娘的声音,就全都缩了回去。
这也是另一种别人比拟不了的安全感吧!
外面的动静乱糟糟的,俞里里则是一点一点撑起了异能屏障,没一会儿屋里的几人便慢慢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在差不多的时间起来。
她们一起收拾东西,一起洗漱,在池子里放水的时候,还有人家不大高兴的埋怨了几句。
俞里里也当做听不见。
收拾好东西,把俞红美昨天拿来的点心饼干当做早饭吃掉。
几人便锁了门一起离开了大杂院。
从里面出来,俞红美才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也就是便宜!”
听了她的感慨,俞娇笑眯眯的补刀。
“光是便宜还不够,老姨你还想要啥呀?”
俞红美对着俞娇撅了撅嘴,换来俞娇哈哈一笑。
俞里里推着自行车出来,想着谁要是走累了还能歇歇脚。
四人昨晚就已经商量好了去处,一路溜溜达达的走着。
俞里里讲着周围的环境和胡同里的文化。
天气缓和了以后,街面上的人都多了起来。
有人行色匆匆,有的人则在不碍事的地方组起了棋局。
围棋下着麻烦,最受欢迎的还是象棋。
哪个地方一摆上,没一会儿就会围起来一圈的人。
有的地方还有讲评书的人,俞里里介绍了一下,却没有过去听。
她们下次见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都想要多走一走看一看。
俞里里职业病很严重,路过一个报亭就会习惯性停一下,总想看看还有没有自己没收集到的本地报纸和报社。
不过还没等伸出手,就想起自己现在的活都快要干不完了,实在不适合开展新的业务。
一边遗憾,一边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走了大半天,还是卓慧雅突然提议,想要买一些明信片邮回家里,俞里里也才想起,自己好像也说过要往十八里屯邮些明信片回去。
几人说干就干,一人搜罗了一些,俞里里拿出纸笔,她们就蹲在街边写了起来。
这种特别的经历可能在做的时候都没有多想,但因为带着几人年轻时的痕迹,就会随着岁月的沉淀越来越浓厚。
她们还没有当成多大的事情,都兴冲冲的写着,俞里里写完还给几人看了一下。
她邮回去的比较多,俞父的陆姨的,孩子的,肖根生的,大队部的……
零零总总好几十张。
卓慧雅就要少很多,除了自家的,就只有肖根生张长龙和知青院里一些关系不错的知青而已。
她也不敢邮的太多,一个是因为邮费,另一个则是她考了出来,她们却没有,看见她的信也未必有多快乐。
留些念想就够了,没有必要做的太多。
至于俞娇,她就更简单了,只给家人一人写了一张,就没再写。
写完她还在心里无语的感慨。
找个信封邮回去不是更便宜吗!何必呢!这些人,文青……
等到明信片投进了邮筒,四个人才又高高兴兴的在街面上转了起来。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她们又把卓慧雅送回了学校。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赵大娘焦急的等在门口,看见俞里里推着自行车和俞娇一起回来,风风火火的过来喊她。
“小俞你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这个小同志啊!等了你好久啦!”
赵大娘眼中的‘小同志’看见俞里里,长长的松了口气。
“俞同志!”
俞里里一看来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天,这不是杂志社的编辑吗?她都已经到了要被人堵门催稿的程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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