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墙跟何婶说话。
“婶儿咋啦?”
何婶有些担忧的询问俞里里。
“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大柳媳妇去医院了吗!大夫咋说的?”
俞里里叹了口气。
“大夫也没说啥,就说让住院看看,你说那孩子不住院都要不行了,就先住下了!”
“咋的了?我今天早上好像听见屯里又有人哭了……”
何婶还没出门,没得到任何八卦信息,有些惊慌。
“真的假的?今年这是咋的啦?”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靠近了俞里里一点。
“我听后边……说的,可能是咱们屯子冲着啥了!”
俞里里看着何婶那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话不好说,看看吧,大队还能不管吗?”
何婶无奈极了。
“大队倒是想管,你说咋管……”
“哎你说哭那个事儿,听真亮了吗?”
俞里里摇摇头。
“没有,大黑他们听见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两人又是唉声叹气一番,没有其它任何办法,她们家里暂且风平浪静,就算是焦虑也无处发泄。
只能先这么等着。
何婶儿回去没一会儿,屯子里就有人过来给她信儿了。
何家本家那头有个八岁的孩子没了。
说晚上还好好的,突然就不行了,想要抱出来找个人帮忙,结果一动,孩子就没了。
除了这一户,一队那边也有一家的孩子没了。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时间并不能解决问题,屯子里的哭声连成一片。
有的人白天哭过,晚上想起家里的孩子还要哭上一阵子。
有个小姑娘,前一天还跑到俞家来借了一点盐,第二天人就没了……
俞里里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第一次感觉末世的记忆和自己那么近!
那种强迫自己淡漠的状态,和她在末世后期时,为了避免内斗倾轧伤害更多人,就只能用些自己抵触的手段时的状态,那么相似。
俞里里不喜欢这种感觉!
大队那边反应还算快,但给出的解决方案却和俞里里想象中相差甚远。
肖根生在屯人的舆论压力之下,悄悄请来了跳大神的。
两个人趁着夜色进来,围着屯子转了一圈,最后在晒场里选了个位置摆上东西。
不少屯人都悄悄的过去看。
俞里里没去,也不允许孩子过去。
只有俞红兵,那么大人了,她实在阻止不了,就放任对方跑过去看热闹了。
跳大神需要两个人,一个是大神,一个是二神。
二神敲鼓念词,大神请神上身。
她们在晒场那边连敲带唱,忙活到了深夜。
等离开后不久,又有一个孩子没了。
而且屯子里的孩子除了那些没了的,还有几个送到医院及时,正病殃殃的躺在医院里的。
问题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可还是没有人知道当下的情况要如何解决。
而就在这时候,肖根生的二孙子,肖力东的二儿子也突然发病了!
肖家的自行车早就借了出去,肖根生急的够呛,大队长媳妇也一下子起了一嘴的燎泡。
肖力东无奈,只能赶紧跑到俞里里这来,想要问问俞家的自行车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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