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了一句。
“也顺便帮我照顾照顾孩子,你看行么?”
俞里里这样一说,她就不再纠结了,当即点头答应。
张花儿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俞里里让庆婶帮着照看,她和肖力强两人把驴车铺上。
还拿了一个桌子放倒了撑在驴车上,给张花儿挡风。
几床被褥铺好了,肖力强进屋把裹成球的张花儿抱了出来。
东西放车上,炭火盆也放上,一圈一圈的像是絮窝一样,把张花儿包在了里面。
俞里里给她带了个大帽子,又用围巾把她围好,肖老四媳妇也跟着忙前忙后,又目送他们离开。
驴车走的不快,没走出多远,张花儿又开始阵痛了。
这次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恐惧,阵痛的过程格外漫长。
疼的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肖力强坐在桌子的后面,用后背抵住了桌子,张花儿在驴车上来回翻腾,也没有撼动他半分。
这样冷的天气,驴车上的几个人都是一脑门的汗。
冬夜深蓝色的天空上,一朵云都没有,清透的仿佛幽深的大海。
等到出了村子,小毛驴便小跑了起来。
张花儿紧张的要死,攥着俞里里的手半点都不放开。
“红霞姐,你说是只有我这样,还是所有女人都这样啊?”
俞里里安抚的搂着她的脑袋。
“没关系的,你不要紧张,省着点力气,不要害怕,还有我呢!”
张花儿缩在俞里里怀里,难过的不行。
这已经不是省不省力气的事了,而是她只要嘴皮子停下来,就会控制不住的瞎想。
北风呼呼的刮着,一马平川的雪地里,只有这一辆小驴车跑着。
小毛驴的铃铛叮啷叮啷的响。
张花儿说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没有力气了。
庆婶开始在一边指挥张花儿跟着她说的呼吸频率呼吸。
张花儿刚开始还能跟着,后来就有点跟不上了。
俞里里有些害怕,紧紧的攥着对方的手。
她用力控制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异能,去感受着张花儿肚子里孩子的胎位。
如果她能帮对方顺过来胎位,那生产的风险起码会降低大半。
只是,俞里里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尝试,人体的精密是她无法想象的,而她对异能的控制,也没有那样细腻入微。
但此时此刻,她愿意为了两条生命尝试着去做一些事情。
俞里里不知道失去异能的她在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好好生活的底气,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会因此而失去来生。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不能细想的。
人的善念就像是一道心魔,跨不过去的永远都是未能伸出援手的一方。
她的异能化作娟娟细流,在她精神力的控制之下缓慢的向张花儿释放。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在走钢丝,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渗透,比空间切割,空间塑造难得太多。
在此的十几年前,她只会把空间之力当做武器,当做工具。
这还是第一次,她想要将之当做自己的一部分,如指臂使一般,能够做到法随心动。
这一步对俞里里来说,还是太难,她脸上附着了一层反复被冻住的汗渍,如果掀开俞里里的帽子,就会发现,她此刻的状态并不比张花儿强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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