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和一束小花。孩子默默地看着她们对自己说话,他听不懂,也没有正常的反应。直到对方要离开时,他忽然露出了有些着急的表情,咿咿吖吖得叫了起来,却根本说不清一句话。
小护士回过头去安慰他,小孩儿怔怔地一把将她抓住,含糊地憋了一句“妈妈……”
小护士当下竟然红了眼睛。
这些时日,刘医生来过很多次,他一直在评估对方的脑损伤程度,他认为孩子还是可以恢复一定程度的语言能力的,只是具体有多少,真的不好说,许是要经过艰苦的训练。
然而却没想到这才没几天他自己就会说话了。
虽然,他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一句,有时清晰有时糊涂,对于别的问题也一概难以做出合理的反应,但刘医生还是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征兆,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有很大的进展,只要他们用心,只要那孩子坚持。
视频就断在这般和乐融融的氛围里,由苦难开始,由美好结束,这是一段多么激励人心的医疗记录。
只可惜,将其看完的罗域心中却依然充满疑惑。
他想他的很多问题大概需要换个方法去考证了,是的,这无关同情,无关怜悯,他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来自罗域千载难逢的好奇。
于是,就在杭岩连夜忙完,正心急火燎地从飞机场往这儿赶的路上,一边心里还在琢磨劝服罗域的第n个方案时,他就收到了罗域的电话。
杭岩接起正欲苦口婆心道:“罗域啊,我跟你说……”
满腹的稿子还没来得及上场,那头就回了句。
“嗯,行吧。”
杭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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