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还好这不是终点,他再一次摸索下楼的技巧。
因为背着一个人,所以他需要调整自己的步法与手法,现在是背着还能够活蹦乱跳的小馨,但如果是动辄危及生命的母亲,他就又需要变幻一种节奏。
背负小馨的步法罗北只用了这么一遍便熟悉在心,将女孩放在门口的时候,不等她翻脸骂人,迅速发动时间回流。
……
索科斯·兰博的小房间内,因为来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威尔斯都懒得看天花板的布置,或者是地板上的变化。
他只是忽然有一种想要伸出懒腰的感觉,一股疲惫在他身上徘徊。
威尔斯甩了甩自己的头,看着兜里的酒瓶子,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那老板不会卖给自己假酒才是,那自己是为什么这么疲惫呢?
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东西,看着对方的紫色衣服男人,说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就是这家伙似乎已经说过做过很多次这种话和事了。”
斯宾塞毫不犹豫说道:“这是既视感……不对,难道我们一起出现了既视感?嗯,回去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威尔斯一翻白眼,见后者对自己的感觉不感兴趣,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事情一如既往的进行。
索科斯·兰博再一次推门而入,说了让威尔斯耳朵痒痒的话,威尔斯再一次狐疑的眨了眨眼睛。
如同潮水一般涌入的人群手里全部拿着枪械,面色不善地看着两人。
三人再一次如同机械一般的对话,但威尔斯无精打采,拉开一旁的窗子,说道:“斯宾塞,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太想从窗子里跳出去了。”
“别告诉我你现在犯了矫情病,索科斯·兰博是典型的嘴上一套手里一套,他的手段你我都清楚。
就算下面是钉子,我们也得从这里跳下去,更何况下面没有。你忘了我们之前在丛林作战那一次……”斯宾塞一旦打开话匣子,那么谁都插不上嘴。
“行行行,我跳还不行吗?”威尔斯看着一跃而下的斯宾塞,毫不犹豫跟着下去。
嘶!
“我草,斯宾塞,罗北那小子一直说我乌鸦嘴。你老实交代吧,一直以来的黑手,不对,黑嘴是不是你?!”威尔斯的双腿全部插满了钉子,痛的瞬间留下眼泪。
斯宾塞没有说话,看着血流如注的脚板。
“它刺中了我的动脉。”斯宾塞说话一愣一愣地。
威尔斯挣扎着起身,正欲过去查看他的伤势,这时时间再一次倒流。
威尔斯看着黄色的天花板与地板,黑白的电视机,涂满颜料的男人,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一切都发生过?”
“不错,并且我的脚板隐隐作痛,不知是为什么。”斯宾塞终于同意了威尔斯的说法。
索科斯·兰博进入,擒住男人,放二人离开。
威尔斯缓步后退,眼神如同鹰隼,盯着周围所有的人,一旦对方有什么不当举动,他会迅速开枪了结他们的生命。
他走到窗台前,将窗子抬了上去,然后身子一愣,在一旁的斯宾塞也投过来一道不太好的目光。
“我觉得还是不跳的好?”斯宾塞头一次发出疑问,看着漆黑如夜的地面,又将头缩了回来。
威尔斯的脚板也在作痛,又将窗子关了回去,故作深沉地咳嗽,说道:“那好吧,我们会帮你跟他解释。”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
索科斯·兰博摩挲着自己的手枪,看着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两人,心里在想着其中的利弊。
他紧皱眉头。
于是他终于转身,扣动手枪上的保险栓。
威尔斯忽然说道:“我怎么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子弹喷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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