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我说:“爱信不信,反正刚才是你们非让我讲的。”
阿豪说:“绳村的事我也有所耳闻,那个村子确实因为地陷而消失了,此外还有关键的一点,你们可能都不清楚。”
我说:“绳村的传闻很多,我听到的也是有限,阿豪你莫非还知道些什么?”
阿豪说“绳村”虽然地处旷野,但那一带属于门岭余脉,门岭深山的怪事最多,以前有不少进山的调查团和考古队,进去后都再也没出来,日食那一瞬间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我相信你们是在日食过程中,误入了消失前夜的“绳村”,如果当时没逃出来,那就与“绳村”里的村民一同被活埋在地下了,也当真命大得可以。
我听了阿豪这番话,隐隐觉得不安,心想:“我们这几个人此时途经门岭,被暴雨困在一座古屋里,可别碰上什么要命的东西才好。”
这时臭鱼又在没话找话,撺掇雅楠也讲个段子。
陆雅楠说藤明月是江南名门望族之后,她家祖辈留下来的奇闻轶事极多,强过你们三人的段子十倍,何不请她给咱们说个故事。
臭鱼和阿豪连连称好,我却觉得陆雅楠这话带刺儿,就他妈你们是阳春白雪,我们弟兄全是下里巴人?
藤明月倒也大方,她说:“好吧,我讲一则藤家祖辈在明末乱世的奇遇,同样与门岭有关……”
我莫名其妙地心情不好,不想去听藤明月讲的故事,只是坐在那闭目假寐,但屋内众人的对话,还是一字一句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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