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着吴海平往东院去见了王熙凤。
傅秋芳颔首,再没说旁的话。过得半个时辰,耳听得前头喧闹,众女紧忙出来相迎,果然便在仪门处迎到了李惟俭。
那小厮道:“就小的与兴儿,太太身边儿还有两个丫鬟,一个婆子。”
因是便低声道:“二嫂子放心,我心下有数。”
说罢转身迈步就走,丝毫不给王夫人等还嘴的机会。
荣国府这般鸡飞狗跳,隔壁的竟陵伯府又如何不知?
宝琴道:“我年岁还小,这等事儿还需姐姐做主。”
不待王夫人发话,李惟俭便道:“我却要问问太太了,欠债还钱,岂非天经地义?那八千两银子作何用处,太太何不问问大太太?前番大老爷、大太太不说退还银钱,只寻我家中不是,意欲将二姐姐另嫁了……此等行径可有考虑过往日情分?”
贾琏激灵一下醒过神来,事涉袭爵可含糊不得,因是赶忙颔首连连,道:“是了,我这就带人往验封司报丧。”
李惟俭笑道:“无妨。”
一旁的李惟俭毫无所觉,只道声“二嫂子留步”便径直往黑油大门而去。
王熙凤就道:“既然如此,一会子就打发人将这几个赶到辽东庄子上去,免得走漏了风声。”顿了顿,又道:“太太也知利害,若外人得知了,二爷这爵怕是就袭不成了。非但如此,说不得圣人还会降下罪来,说不得到时候谁都跑不了!”
宝琴在一旁忽闪着大眼睛道:“四哥哥,待会子我能随伱一道儿去吗?”
那忠顺王此前刚被罚了一笔银子,正要四下找补,又与贾家有仇,是以怎会放过这等机会?
凤姐贪恋权势,心下自然无比倾慕这等权势滔天之人,目眩神迷、心潮澎湃之际,不觉一股热流下行,凤姐顿时骇得垂首掩面。
贾母听邢夫人说过,顿时抹着眼泪气恼道:“你们关起门来自己个儿过日子,一应开销都是公中出的,俸禄由着你们花销还不够?哪里还要欠下外头银子?”
不待开口,贾母便问:“俭哥儿如何说的?”
这事儿若传扬出去,往大了说就是弑父!莫说是袭爵了,只怕贾琏都要被刑部拘拿了去问罪;至于气恼,则是因着那贾琏实在不成样子!
这般大的事儿,且让上下人等都瞧见了,这会子不知赶快寻法子遮掩,反倒自己个儿在那儿后怕……后怕又有何用?
真真儿是烂泥扶不上墙!
因着王夫人院儿小,是以这会子王夫人、邢夫人乃至尤氏都在荣庆堂后头的大花厅里,往来婆子、丫鬟都自凤姐院儿一侧的穿廊往来。
王熙凤便压低声音恐吓道:“往后把你这张嘴闭严实了,免得给自己个儿招灾惹祸!”
吏部验封司掌封爵、世职、恩荫、难荫、请封、捐封等事务,贾赦身为一等将军,死后须得先行往验封司报备了,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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