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放在肩头,转身双手合十道恼:“香菱姑娘莫要生气,我教训过它了,往后再不会啦。”
宝琴颔首,没言语。
宝钗盘算道:“如此,八月里也就迎了亲,左右不过拖延两月光景,料想从弟也能等得及。”
正待此时,又婆子来叫:“二爷,太太叫二爷去房里呢。”
这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错非薛蝌已知情由,只怕真就被遮掩了过去。
眼见宝钗没言语,薛姨妈只得叹息道:“罢了罢了,只当是破财免灾。就盼着你哥哥娶了媳妇,能有个人约束着,可不好再这般混账下去了。”
李惟俭没言语,只将香菱搂紧了,听着窗外蛐蛐作响。
香菱便撑起身形俏皮道:“四爷今儿是瞧见了琴姑娘才做此想?咯咯,莫说是四爷,我见了琴姑娘,也想抢了来做妹妹养着呢。”
黛玉便蹙眉担心不已:“暑气刚缓了缓,这般时节赶路可是遭罪。”
不待薛姨妈发话,宝钗又道:“正赶上二叔过世,料想家中必定乱作一团,因是我便劝了妈妈暂且瞒下。蝌兄弟若着恼,我这边厢给你道恼了。”
就听香菱又道:“不过再是不同,又哪里强的过姑娘去?”
上赶着给李惟俭做妾室,偏生人家还不屑一顾。如今桂花夏家彻底成了笑谈!莫说要攀高枝,便是中等人家也少有能瞧得上夏家的。
袭人笑笑,没言语,转而道:“明儿是姨太太生儿,方才莺儿来问二爷去不去呢。”
薛姨妈顿时吓了一跳,忙道:“都是自家亲戚,蝌哥儿不至于如此吧?”
李惟俭低头看向怀中女子,香菱便娓娓道来:“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实则何止是男子,贪嗔痴妄,孩童想着好吃的零嘴,好玩的玩具,女子也觊觎精致的头面儿,谁心中没妄想过?
四爷又不曾真个去欺男霸女,又何必这般自省?”
薛姨妈昨儿叫了媒婆,只说催促尽快亲迎,今儿一早媒婆登门回话,夏家一并应承了。
薛蝌听罢,心下腹诽不已。王家、贾家也就罢了,薛家如今连皇商底子都没了,哪儿来的脸面?
且他巴不得梅家悔婚呢,瞧这意思伯母是打算玉成此事?
母女二人前脚刚走,后脚宝玉进得王夫人房里便挨了一通训斥。那训斥也就罢了,不痛不痒的,唯独提及明日便要去金台书院,宝玉想着家中方才来了两个钟灵毓秀的姊妹,这会子自己进不了园子也就罢了,还要远去金台书院……念及此处正要发作,又被王夫人搬出贾政来,吓得宝玉顿时讷讷不言。
过得沁芳闸桥,扭头便见一抹霓裳在一旁的洲头挥舞着小锄头,香菱辨认两眼,恰那身形起身擦拭额头香汗,二人遥遥对视一眼,香菱便笑着招呼道:“琴姑娘好。”
薛蝌略略顿足,看向她道:“园子里的人呢?”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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