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绕过东大院,转眼到得迎春院儿门前。那门前的桃树早已凋零,其上还附着着一层冰霜。李惟俭叹息一声,几步到得门前叩动门环。
须臾,院儿门拉开,司棋瞥见来者是李惟俭,顿时面上禁不住得欢喜。
“四爷……”
李惟俭略略颔首,悄然拉了拉司棋白嫩的手儿,低声问道:“二姐姐呢?”
“方才用过午点,这会子正打络子呢。”
李惟俭沉着脸略略颔首,司棋察言观色便问:“四爷脸色不对,可是有事儿?”
李惟俭说道:“我大伯回信了。”
司棋那丰腴的手一颤,心下咯噔一声,道:“可……可是应允了?”
“若是应允我还用得着这般脸色?”
“那……那……”司棋将一切都赌上了,对李惟俭真真儿是千依百顺、予取予求,就盼着与迎春一道嫁过去,从此抬了脸儿做姨娘。哪知道这指望……
她心下正绝望,就听李惟俭道:“还有回旋余地,过几日你休沐了,我再仔细与你说了。这几日你劝着二姐姐,莫要让她做傻事。”
司棋心不在焉应了一声,李惟俭忽而捏住司棋下颌道:“我说的,还有回旋余地,可听见了?”
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顿时让司棋精神为之一振,道:“听见了。”
李惟俭就道:“不过是些许波折,我说能让二姐姐与伱过门儿,那就一定能过门儿。不能娶,那就纳,可听明白了?”
李惟俭素日里都是舍了饵引着司棋一步步朝前走,除去那日被下了药,极少有这般霸道的时候儿。偏生司棋就喜这一口儿,顿时半边儿身子酥软,只顾着连连颔首:“明白了,四爷总会有法子的。”
李惟俭笑笑,拍了怕司棋的脸颊,强笑道:“正好从造办处买了一些头面,过几日你休沐了,我送你一套。”
“嗯。”
司棋应承下来,低眉顺眼儿的将李惟俭送到正房里,又紧忙将绣橘扯了出去。
二姑娘迎春在暖阁里做着女红,李惟俭进来,迎春还道来的是绣橘,只道:“司棋问过了?俭兄弟这会子是走了,还是留在老太太处?”
李惟俭没应声,只是悄然走近。
待一双靴子入目,迎春抬眼瞧见来者是李惟俭,顿时‘呀’的一声,满脸都是欣喜。
李惟俭道:“方才从老太太处出来,这不就来瞧二姐姐了嘛。”
“嗯,俭兄弟,你,你坐。”
迎春让着,李惟俭顺势便坐在其身旁。迎春自是知晓,只怕这会子两个丫鬟都躲出去了,瞥见桌案上的温茶,就道:“我给俭兄弟倒茶。”
“不忙,”李惟俭扯住迎春细腻的手儿,顺势一带将其带入怀中,正色道:“方才喝了一肚子茶水,这会儿就想与二姐姐说说话儿。”
“俭兄弟——”
李惟俭叹息一声,迎春还只道是因着林如海,当即劝说道:“林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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