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外的人没起疑,慢慢走远了。
李家寡妇惊魂未定,朝打晕赵东那男子看去,余光只扫到他一身黑衣,男子又纵身上了屋顶,一刻后,他带着另外一位小公子下来了。
和砺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土,才道:“姑娘受惊了。”
李家寡妇跟过两个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从未见过如此斯文俊俏的小公子,想到她在人眼皮子底下跟赵东之间的暧昧,红了脸:“方才让你们见笑了。”
和砺道:“姑娘也是迫不得已,不必放在心上。”
李家寡妇自从跟了赵东,遭受了无数人的白眼,虽然碍着赵东的面子,明面上对寡妇客客气气,但私下,议论起她的话句句带着鄙夷。李家寡妇也是见惯不惯,心想,话虽难听,却是实话,她也没什么好辩驳的。可眼前这位小公子话虽客套,其中真诚之意,还是能感受得到。
自从丈夫意外身亡后,李家寡妇许久没有这般对待过,鼻子一酸,差点落泪。她想,赵东如被抓,她这般咎由自取的处境,也该是个头了。
赵东瘫倒在地,先是晕了过去,随后竟睡着了,鼾声如雷。
和砺道:“是否能弄醒他?”
居榭拿起桌上未开封的酒坛,打开直接往赵东脸上倒,没想赵东睡得如死猪,只是翻了个身,并未醒。
李家寡妇道:“赵东平常睡觉很警醒,可一旦喝了酒,房子塌了可能都不会醒。”
居榭微抬一边眉,像是瞟了上方一眼,道:“那只能让那两位跟班动粗了。”
话一说完,十七和苏宇便前后从房顶跃下。
居榭的话被两人听了个真切,苏宇狠狠瞪了一眼他,道:“即使不动粗,你也有办法弄醒一个熟睡之人。”
那边和砺倒是率先挽起袖子,附身左右两个耳光,啪啪两声响,把在场的人都惊住了。
打完人了,那赵东脸上几道发红的指印,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和砺揉着抽疼的手,感叹道:“醉酒之人果真不好叫醒。”
看来李家寡妇所言非虚,并未任何夸张。
苏宇道:“我来。”
他抡起拳头往赵东眼睛上招呼,两下便把人两眼打肿。
可赵东仍旧未醒。
居榭摇了摇头,掏出一包药粉,递给李家寡妇:“水里搅匀,喂给赵东喝下吧。”
李家寡妇照做后,五人围着赵东,细细看着他的反应。
赵东似乎觉得身上发痒,动手挠了挠,身上的瘙痒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严重。赵东一开始挠痒动作很轻,后来使了劲,一抓身上便是四道指甲印。
和砺问道:“他喝下的是什么?”
居榭悠然道:“让人感觉奇痒难耐的药粉,今日给那帮偷袭之人做解药时顺手熬制的,名字还没取。看他这般反应,效果还不错。”
赵东全身痒的实在受不了了,紧闭的眼睛动了动,终于醒了过来。一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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