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但真有担当啊。”
“方小娘子放心,推荐木小郎君入贤德庄的事儿包在我家那口子身上,只要木小郎君勤劳肯干,定能搏出个好前程!”
贤德庄?!
林随安心中一凛,她记得这个名字,云中月曾说过,乃是诚县内除龙神观外的另一股势力。
花一棠忙趁机抽出手,向几位妇人作揖道谢,妇人们瞧着花一棠泪眼汪汪的表情,母性大发,万分怜爱安抚了花一棠好一阵,心满意足走了。
外人走了,林随安抖袍端坐,一个眼神,伊塔手疾眼快关门关窗,顺便又给林随安斟了一盏茶。方刻如坐针毡,本想跑,被林随安一个眼神钉在了座位上。花一棠就更别提了,站在那,手足无措,脸都笑僵了。
林随安吹了吹茶汤表面的花椒壳,“说吧,怎么回事?”
方刻:“我嘴笨,说不清楚。”
伊塔:“我唐语不好滴,说不明白滴。”
花一棠干咳两声,从袖口抽出袖珍小扇子,啪一声甩开,“此事说起来,当真是一言难尽峰回路转荡气回肠,正是花某我大智大勇——你们干嘛?!”
方刻捂住了花一棠的嘴,伊塔架着花一棠的胳膊拖开,二人异口同声:“你可闭嘴吧!”
木夏从厨房里跑了出来,端着小砂锅温好的肉汤,殷勤放在林随安面前,“林娘子,此事个中曲折,我来为林娘子一一说明。”
林随安夹了块炖鸡放进嘴里,汤浓肉香,唇齿留香,心中顿时妥帖了几分。
木夏清了清嗓子,“话说两日前,林娘子中毒昏迷,形势万分危急,方大夫用尽全身解数方才稳住了毒素扩散,不料就在此时,玄明散人竟然率龙神观一众道士下山搜城,气势汹汹杀到了医馆之中,当时林娘子刚刚解毒,不可移动,我等势单力薄,万万不是玄明一众的对手,千钧一发之际,正是四郎挺身而出,运用连环计逼退了龙神观,这才保住了我等的性命。”
林随安挑眉:“怎么个连环计?”
木夏竖起手指,“第一环,令我去县衙求朱县尉带人前来支援,拖延时间,第二环,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变故骗玄明散人放下疑心,第三环,令云中月假扮林娘子引走龙神观一众。”
“哦?”林随安又吃了口肉,“是什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变故?”
木夏心虚:“……这个,其实不太重要……”
方刻和伊塔一个看天,一个望地,脸皮最厚的花一棠移开了目光,耳根一片赤红。
林随安眯眼,啪一声放下筷子,“说!”
“嘿嘿,其实也没啥,就是一个叫木棠的小厮和一个叫方安的小女娘私定终身同床共枕之时,不慎被小女娘的兄长方大夫撞了个正着。”
一缕嗓音夹杂着雨声钻了进来,彷如秋日的红叶,冬日的雪花,春日柳絮,夏日的露珠,轻飘飘的,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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