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数,还是极为贴合现在实际的。
杜老爹口中的蛇指向可就多了,即便是在自家客厅,老杜也不会给贤婿明说蛇都有哪些的。
钱花完了,事却做不成,到时候,只怕就是积重难返的结果了。
因为之前这位贤婿,首推的就是内衣订单,这玩意儿赚钱,但杜老爹也没好意思讲订单发下去。
自家这贤婿,眼界不错,只是因为家庭的原因,草莽杀气也是过重了。
近乎白给的收购价,再加上人工、海运费用,到港之后的洋垃圾,即便以国内的废旧价格出手,外面的人也是有利可图的。
按下之前的话题,自家贤婿杀心满满的招数都说了,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原因也很简单,杀心太重。
一件吊带睡衣,都不怎么好过关,整女式内衣,那就该是思想龌龊,觉悟不高了。
无论是之前的怼人以成事,还是现在的推功以成事,都是妙法。
考核是其一,门槛是其二,在李胜利看来,通过承包利润,继而买下整個厂子,那就是扯淡的事儿。
现在许多事都只是尝试,真要做的过于纯粹了,也未必是好事儿。
这也跟李胜利的变相提高门槛差不多,前期的高投入,既能阻断一些杂七杂八的资金进入,减少竞争对手。
这也是个问题,许多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但许多事新建总比改制造的矛盾要少,新建虽说避过了这些矛盾,但时间上也是不允许的。
做废旧回收的人,过去的人倒是得了优待,而且还有一定的扶助。
也能因为大力的投入,得到上面的照顾,厂子有了市场有了,再加上几近于无的廉价劳动力。
这批设备,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交足国家的、留够集体的,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人力有限,只能多在自己的地上使力气了。
如李胜利所说,伐冰之家不蓄牛羊一样,在这类买卖上,以及设备的进出口生意上,他这边就没打算赚钱。
对人家而言,这些机床设备,只是低效率、高耗能的金属垃圾,对许多厂子而言,这些机床跟设备,也是崭新的精密机床。
也着实在原材料上,为轧钢厂以及石钢,还有一些关联单位,解决了部分问题。
听贤婿李胜利把话说完,杜老爹这边也就确认了,自家这贤婿还真是不适合混宦途。
考核细则之下,原本松松垮垮的生产气氛为之一变,各厂产量的增加,不用整年来看,年底左近,也就有了很可观的结果。
考核的进度跟上,不说能扭亏为盈这类的虚话,起码能提高考核厂上下的积极性跟活力。
进出口方面繁复的程序,在石钢的牵头之下,特事特办也就有了基础,津门港这边的吞吐速度也就越来越快了。
工人得了实惠,是不会给咱们掀桌子的,其他人要掀桌子,有工人们按着,谁也掀不动的。
对自家贤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杜老爹,看到考核的结果之中,自然是招招手,就把李胜利请到了杜家小楼。
一款吊带丝绸睡衣,差点就让厂子停工,这在杜老爹看来,也是没来由的,即便是产了,这些丝绸睡衣也是外销的货品,哪来的什么观念之说?
这些话,杜老爹就不好跟自己贤婿说了。
“爸,这个不用说,自然是发扬传统,勤俭持家了。
除了机床设备之外,我还让骄阳,弄了一些废旧衣物之类,这虽说有些不卫生,但也能减轻一下纺织业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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