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十八章、姻戚之重_汉魏文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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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什么要拦着不让他尚公主啊?

  曾经考虑过争嗣风波正烈,如为天家姻戚反易召祸,恐怕那傻儿子会不慎失足。可是现在换个角度来考虑问题,原本历史上夏侯楙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吗?自己怎么就光想到房遗爱、柴令武了,想不到杜预、柴绍,也想不到王敦和桓温呢?要论驸马而遇难者,其实论比例未必就大过普通官僚而遇难者啊。

  况且,若不趁着自己春秋正盛之际,先给儿子与天家牵牵线,真等到闭眼咽气了,那傻儿子无依无靠反正是氏家族是无可倚靠的,而曹淼又非其生母,那支曹氏跟天家隔得又远不是更容易出事儿吗?

  唉,自己还真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啊……不,是自己过于谨慎,结果钻了牛角尖儿了。

  再想想是复所转述的曹彰密语看起来果然与原本的历史相同,曹子文比较偏向自己的弟弟曹子建,却不怎么喜欢兄长曹子桓,他大概也察觉到了同胞三兄弟当中,自己得以立为太子的可能性比较低,那么退而求其次,希望比较谈得来的曹植可以上位。此亦人之常情也。

  问题这常情竟然被透露给了自家的傻儿子虽说可能是曹彰喝多了,酒后失言联想到儿子多次参与曹彰的猎、宴,每次总能带回来一些非同寻常的消息,曹彰怎么就那么信赖他呢?儿子是不是对自己隐瞒了些什么?

  而最关键的问题是,能得一人寄托腹心,要么曹彰实在眼瞎,要么……

  越想越不安稳,翌日返回城中,便召关靖来见,问他:“士起如何看吾儿耶?可能保全家业否?”

  关靖微微一笑,说:“尚在襁褓之中,主公何虑之深也。”

  是勋说我不跟你开玩笑,我问的当然不是才刚降生的是郯,而是大儿子是复。于是关靖正色答道:“锥处囊中,乃可脱也,今公子但处主公羽翼之下,与小儿辈往来,安可料耶?主公能得微时即识孔明、元直、士载、仲容,然人每常见之著而不见纤微,因此不识己子,无怪也。”

  我不知道你怎么眼睛那么毒,想那诸葛亮、周不疑、邓艾、石褒等都当少年时,其才不著,你就能一眼瞧出他们必成大器,赶紧收于门下诸葛亮的成就那不用说啦,周不疑天性聪明,至于邓艾、石苞,我接触过后也觉得你眼光不错可是你瞧儿子就未必准。今天竟然还问我,是复“可能保全家业否”,真是能见远而不能见近,能见泰山而不辨纤微者也。

  是勋一皱眉头:“士起似有所寓。”

  关靖说:“人之成功,固因其才学、德行,亦因大势、天意也,比二十载前,吾亦不敢言今上能得天下矣……”是勋心说无妨。我敢言“至于公子。或可光大是氏。或可族灭是氏,岂谁知之?”你要是问我是复水平如何,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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