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不老,实际上,实际上您的年纪或许,或许……”
那目光太情真意切,也太缱绻动人,令施宣铃都忍不住呼吸一颤,恍惚地走近细细端看,可忽然之间,她像发现了什么般,瞳孔骤缩,后退一步,一股无名寒气自脚底窜起,她颤抖着手指向那男人,骇然惊呼道:
更准确来说,这些玉雕不是她如今熟识的师父,而是……更年轻时候的宛夫人。
施宣铃站在缭绕的寒气间,浅色的一对眼眸往那些玉雕身上转去,仍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这,这个不是玉雕……这是个真正的人,一个早就死掉的人,这是一具被冰封住的尸骨!”
可谓是喜怒哀乐,应有尽有。
才一推开门,施宣铃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彻骨的寒气扑面而来,这竟然是一间巨大的冰室。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施宣铃猝不及防,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怎,怎么会……”
“这,这……这里怎么冰冻着这么多人啊?”
第九层悄寂无人,一片幽深空旷间,只有轮椅转动过的细微声响,施宣铃紧跟在凤殊行身后,不知绕了多久,才终于在一间暗室前停在了。
轮椅转动,施宣铃又随凤殊行走近几步,却是瞳孔骤缩,猛地吓了一跳——
屋中雅香缭绕,一时间悄无声息,静得有些可怕。
那个盘绕在心底已久的谜题终于问了出来,施宣铃如释重负,她满眼期待地看着轮椅上的凤殊行,一想到即将得知真相,揭开谜底,眼前这位神秘的“凤楼主人”或许就是自己流落在岛上的族人,她不仅能与他相认,还可能从他身上得到重回家乡的线索,便打从心底地感到激动与欢喜。
可哪知,望着她那充满期盼的眼神,凤殊行却只是静静坐在轮椅上,轻轻地吐出了三个字:
“不是我。”
施宣铃难掩心中惊骇,回头看向轮椅上的白发少年,他却只是淡然一笑,波澜不惊地道:
“或许能当你爷爷了?”凤殊行冷不丁接了一句,他坐在轮椅上,神情古怪,似笑非笑,仿佛一眼就能瞧见施宣铃的心底。
凤殊行却是转动轮椅,转过身去,似乎要带施宣铃去哪里。
世间最残忍的三个字,莫过于此。
这雕工出神入化,每一处细节都那样逼真而细致,似乎饱含着雕刻之人无尽的情意一般,令施宣铃一时间都看痴了。
施宣铃怔怔地望着眼前身穿嫁衣的“师父”,心弦震撼间,久久难言,她指尖微颤,目光挪动下,这才发现这玉雕旁边,竟然还坐着一人。
没错,这里面站着的并非活人,也非冰冻的尸体,而是无数个鲜活灵动的玉雕,那一颦一笑,皆栩栩如生,再逼真不过,婀娜多姿的身段,绝美动人的面容,施宣铃是再熟识不过了!
“这,这些白玉雕刻的人,不正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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