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把理论上能做成的事情做成了，还是挺厉害的。不过没有国电投的支持，什么都做不了。”曲黎是感激他们的，繁星基金不能用违法的手段做高善的事情，必须保证他们公益慈善事业的“纯洁”，光伏牧场这种做成了没啥好处，失败了也没啥坏处的鸡肋事业能够推动，光靠曲黎的名字，肯定是不够的。

　　接下来是一番商业互吹，国电投高管顺便问起了换电站、充电桩建设问题，产能问题肯定可以解决，曲黎为什么不愿意做？

　　“换电模式是真好，但消费者为什么要用？”曲黎继续解释：纯电车的续航能够做到500公里，跑出租车绰绰有余，而高速公路行驶4小时，最少需要休息20分钟，快充30分钟能充满80%。

　　假设换电、充电电价一样，建设换电站和超充站成本差不多，但别忘了，换电需要储备大量电池，还要有大量维护人员。

　　“买电动车能在家里充电的，绝大部分会在家里充……”

　　曲黎说起这些事情很无奈，纯电轿车和燃油车的发展逻辑真不一样，为满足5%用户需求建设大量充电桩换电站本身很浪费。

　　“可是换电能促进削峰填谷，平衡电网压力，还能够提升用户体验和消费者满意度……”国电投高管继续劝说

　　“好的服务本身是一个伪命题……”曲黎知道任何好的服务都是有成本的，蔚来汽车长期看不到盈利希望，难道没有原因？

　　“前程几何不可能一直亏损下去，我们需要盈利啊。”曲黎

　　前程几何连续亏损4年巨亏100亿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让股价大幅下跌，有一部分投资人甚至把前程几何当成一家互联网科技公司，而不是传统的汽车企业。

　　这是可以理解的，前程几何在曲黎接手后，短短几年内成为全国知名品牌，几何纯电车甚至成为最全知名豪车品牌，产品至今没有出现大规模质量问题，销量年年攀升。前程几何的增长速度确实让人难以置信，只能将其类比成互联网科技企业。

　　但不管怎么吹，亏损就是亏损，精打细算的比亚迪哪怕遭遇了2011年的风波，去年还是没有亏损，或者比亚迪上市后就没有出现过亏损，相比起来前程几何太激进了。

　　不亏损是一种能力，敢亏损同样是一种能力，可谁都不敢无节制的亏钱啊。

　　“我们正在扩建海外自营店、在瑞典建厂，要出口燃油车到米国，还要在国内建设100家自营店，还要建设大量超级充电站，目的地充电桩。要不我们提供技术支持，你们来建……”曲黎

　　都想让别人做冤大头，最后自然是没有结果的，国企还有任务，必须要完成，可能觉得曲黎有大情怀，想要道德绑架吧。

　　随后和他们讨论起虚拟电厂和储能，以虚对虚，反正最后要想做事，离不开与国企合作。

　　至于充电站建设，他和马斯克讨论过，趁着现在大家卖的车还不多，充电站不多，不管是统一两家企业的充电标准，还是相互兼容，总有降低成本，互利互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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