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属赶紧进屋。
房门关闭,外面等候区的患者家长议论纷纷,主要都在打听潘荭家是哪里的,能不能也去她说的那家农场。
潘荭脸色为难:“那家农场老板……反正他们家工作量挺大的,老板要求得也很严格,一会儿不干活就要举着喇叭念叨,干不好还没得特产拿,关键是这一项工作干完了他瞧着人闲着又要布置别的工作……你们最好去找找别家。”
听了潘荭的话,家属们瞧她说得真心实意,大多也相信,只是不住地吐槽这个老板太严苛。
“阿嚏!阿嚏!阿嚏!”另一边,在跟包工头商量图稿的林斐接连好几个喷嚏。
包工头看了图纸,再结合林斐给出的报价,直摇头:“看着活儿不重,也就是个平方,但房屋面积越大,对楼板的要求就越高,工艺也越麻烦,你给的这个价儿太低,我们做不了。”
林斐问包工头多少能做,包工头张口就是至少三十万。
这下,林斐也不乐意了,光个房屋主体就得三十万,要是再加上门窗水电什么的,下来不得奔着四十万去了?
辛苦这大半年,林斐手里到现在也就只有最近卖种苗卖菜赚得的小五十万,也是将将攒下的。
这马上就过年了,林斐还打算再给农场添置些什么小型农机,再或是盖一两个大棚呢。
看林斐不乐意,包工头道:“那你再考虑考虑,不行问问周围几个小工程队,差不多都这个价儿。”
这其实就是包工头唬林斐的了,附近干这行的都是他亲戚,今天他从林斐这儿走出门,半小时后准保所有人都敲定这个价儿。
林斐摆摆手,起身送客:“那行吧,我再想想。”
其实林斐已经在心里盘算能不能搭建个帐篷啥的凑合过得了。
而潘荭
这边,她们祖孙俩从医院刚出来,就被一个患者家属追上了。
“你好,我叫冯秀雨,我家闺女也是孙院长的病号。”这是个脸上风尘仆仆挂着风霜的女人,瞧着脸上手上都有皱痕,但眼神却很强。
得知也是病人家属,潘荭和善地冲她笑笑,问是怎么回事。
冯秀雨双手摸了摸衣衫,定定气,道:“我还是希望能通过你们联系那家农场老板,看这周末能不能带我们闺女也去农场散散心。”
说着,冯秀雨把她女儿的检查报告拿了出来。
都是病人家属,怎么会看不懂检查结果?当看到冯秀雨的女儿各项指标都跟正常数据相差甚大,潘荭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
冯秀雨也苦笑着说:“女儿出事那阵子正逢我跟她爸闹离婚,正鸡飞狗跳分割家产呢,没想到就错过最佳干预时期了,等我俩那鸡毛蒜皮的事尘埃落定,女儿已经被确诊重症患者,可能是我们俩乱七八糟的婚姻也给孩子负面影响,导致她一直不乐意主动配合治疗。”
潘荭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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