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也开始情动,不自觉地贴上去。她的掌心越来越热,手下的东西突然跳动了一下,她条件反射般地手里一紧,下一秒就听到萧子渊在她耳边低长的呻吟声,同时手上便感觉到了温热湿腻。
随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轻了不少,身边也已经空了。
大概天也黑了,屋内没开灯,一片昏暗。
再往前面一看,就看到萧子渊背对着她坐在床尾,对着电脑看着什么,白色的灯光把他照亮。
他的身影挺拔温暖。
她也不知在想什么,就伸出脚去踢了他一下。
萧子渊以为她是睡觉不老实,也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塞进被子里。
她的脚有点凉,萧子渊便没松手,握在手里给她暖着。
他那样一个人,在外面从来都是被捧着的,现在却在用手给她焐脚,竟然没有丝毫的嫌弃。
随忆鼻子一酸,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又踢了一脚。
轻笑声很快响起,萧子渊依旧没回头,只是把手伸到身后握住她的脚,声音里都带着笑意,“马上就好了啊。”
他就坐在她面前,忙着工作还不忘哄她,他的手温暖干燥,毫无嫌隙地握着她的脚,暖流从脚底一直流到心底。
随忆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心底的那些伤心全都流走了。
过了没几天,随忆看新闻的时候被镇住。
之前她一直以为南方那个沿海城市的位置是萧子渊的,所以特别关注。谁知新闻里说到那个职位时说出的却是另外一个名字,而紧跟在那个名字后面的萧子渊竟然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山区县城里做什么书记,之前比较热门的几个人选都没有得到那个职位。
随忆扭头去看坐在旁边看报纸的某人,他似乎没有丝毫失意,随忆不解地碰碰他,“这是什么情况?”
萧子渊瞄了眼电视屏幕,“本来是争得厉害,可是我忽然收了手,他们以为有问题,都不敢贸然再争,所以就让闲杂人等得了便宜。”
随忆有些着急,她知道每一次洗牌对一个政客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是说这个,你为什么收手?”
萧子渊一脸无辜地看向随忆,被问得有些委屈,“不是你让我别走的吗?这是我能力范围内可以选择的最近的地方了。”
随忆愣住,那个时候她病了,颇有恃宠而骄的意味,没想到他……去那座县城,虽然离得近了,可是却意味着更多的艰辛。
“你……”
萧子渊极快地接口,认真而郑重,“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随忆极快地抽气,压下眼底的热意。
连她自己都没有当真的一句话,他竟然真的当真了。
调令下来的第二天,萧子渊正在随忆家里吃午饭,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被叫了回去。
进了家门,萧奶奶指指不远处的人,小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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