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随母听后半晌没动,许久后慢慢吐出一口气,依旧背对着住持一脸风轻云淡的微笑,“枯就枯了吧。”
然后便继续往前走,背影决绝。
随忆有些不忍,特意找了个借口去了山上寺庙的后院去看了那棵树。
这是她和母亲回到这里的那年母亲亲手种下的,也许随母只是随便种的,也许是为了留恋什么。
随忆站在雨里想起上学的时候学《项脊轩志》,她最爱那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而眼前这棵树也已高耸挺拔,却丝毫没有了生机。
十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会随着这棵树的枯萎而烟消云散了吧。
随忆的心情忽然低落下去,或许是因为天气,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外公的忌日,又或许是因为这棵树,因为母亲,因为随景尧……
她没想到在下山的路上竟然遇到了随景尧。他和一个少年打着黑伞,一前一后地走在上山的路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一看便知要去哪里。
随忆隐隐觉察到这个少年是谁,她却不敢抬头去看,撑着雨伞的手又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视线,垂着目光去看随景尧手里的东西。
随景尧也没料到会遇上,有些尴尬地开口,“我以为这个时候你们都下山了。”
是,这个时候她和母亲应该是下山了,年年如此。如果她不是绕道去看了那棵树。
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呢,这些年他躲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观察了多少次?
想到这些随忆的心情更加郁闷了,没说什么,低着头从随景尧身边走过。
身后响起少年的声音,“爸,她是谁啊?”
“你叫她姐姐就行。”
“哦,爸,我们到底是去祭拜谁啊,每年您都让我来却都不告诉我是谁。”
“你别管那么多,回去别在你妈面前提起。”
“知道了。”
两道声音不大,身后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可随忆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终究没忍住,停下脚步,许久后回头去看。
少年的背影在雨帘中并不清晰,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清瘦高挑的轮廓。
这是随忆第一次见到他,这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人,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敢去看。
随忆握着雨伞的手忽然收紧,她和母亲对这个少年到底是亏欠了什么吧。
劝酒小剧场
萧贝勒版:请看上文
江二货版:江圣卓摇着手里的酒杯,笑得妖孽,“喝这种多没意思啊?来,小爷我给你调个好的。”
然后,一份绝对伏特加,一份朗姆酒,一份龙舌兰酒,一份白兰地,一份金酒,一份威士忌,一份XXX,一份XXX,混合均匀后递到来人面前,“尝尝吧?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哦。”
来人喝了直接躺倒,江二货一边得意的笑一边庆幸,还好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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