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心。
时炳怀和时染的争执,吴婶当时正在厨房里,听得一清二楚。
时老先生这意思是要把太太带走,再也不给她回来啊,吴婶有心说明,然而身为帮佣,人微力薄。
季郁白刚下飞机,手机还没来得及开机,就坐上了帝都警察局派来的警车。
“二哥!”后车厢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张俊脸从后方探了过来,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又咬牙切齿,“给大哥报仇的事情,怎么能不带我一个!”
荣时景。
季郁白透过后视镜眸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和他说郁雪的事情。
对外,郁雪那天遭遇的事情压得很彻底,除了季家人和时染宁琛,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连荣时景也不例外。
“郁雪那丫头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在做什么呢?”说着,荣时景就想到了郁雪,露出一个笑容,却有些无奈,“上次在大哥的葬礼上,要不是那丫头踹醒了我,说不定我现在还在哪里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呢。”
距离叶寒川的丧礼才过去不久,短短一段时间,荣时景像是经历了沧海桑田,心境的变化,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却可以造就一个男人。
荣时景感觉自己成熟不少,因此才自作主张要跟着季郁白追凶。
……
“你怎么又来了?季家不欢迎你!”打开房门就看到一束娇艳的红玫瑰,郁雪一把推开,语气横冲直撞。
“你们家明明很欢迎我啊。”宁琛笑得毫不在意,朝她身后努了努嘴巴,“你爸爸,你妈妈,你爷爷,还有你哥哥嫂子都很欢迎我,怎么可以说不欢迎呢?”
说到这个郁雪就来气,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那么大的本事,竟然将她全家上下的人都收买了。
就连守在后门口的那条大花狗也没放过,看到他就兴奋地直摇尾巴。
那天阳光正好,郁雪闲来无事,在草地上和大花玩丢球,结果那毫无节操的大狗居然给她含回来一块巧克力。
好吧,郁雪没忍住,贪嘴吃了,还是她喜欢吃的甜巧克力。
结果吃出来一张告白纸条,上面写着:郁雪,甜吗?回头。
郁雪条件反射将脑袋扭了过去,看到站在树下捧着鲜花的宁琛。
男人银灰色西装包裹的修长性感身材和她哥都有的一拼,勾起唇角凝望着她的深情眼眸像是要把人溺毙在其中才甘心。
一看这么没有新意和浪漫的事情就是这个男人做的,郁雪气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他,“你怎么还不走,赖在这里做什么?”
“帝都是你家的?”宁琛好笑,将花递过去,“你家我都照来不误。”
郁雪再利的嘴,发现都说不过他,急得只能干瞪眼,用力拍开他的鲜花,“想要讨好我还跟我吵架,你不知道让让我吗!”
鲜花脆弱无比,被她无情一拍,娇艳的花瓣瞬时散落一地,狼狈至极。
宁琛的脸色有些变了,郁雪看着地上的花瓣,眸光闪了闪,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谁知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好,让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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