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恨都比那时多了股力不从心。
三年前捻着烟的风云人物,还是被解不开的死结绊住了双脚,别人都在往前走,她永久停在了禁闭室看到陈既的那个瞬间。
爱能杀人,她杀了自己。
陈既很久没来过浪漫十方温泉会所了,邱文博让他下池子里陪他泡着。
邱文博光着膀子,肥硕的身体外贴着一身桑拿服,脸被蒸得通红,耳朵滴着水,闭着眼睛坐在池子里,边上技师给他按摩肩膀,他半天才说话:“常蔓怎么样?”
“插科打诨。”
常蔓是去了甘西,只不过没如愿去集团,进了邱文博原先给她安排的广告公司。
也不是早就去了,是邱文博看她看腻了,正好也找了新人,分身乏术,干脆把她送了去。
他一直觉得常蔓跟他三分真、七分假,绝大多数时候都在逢场作戏。而且饭局、酒局不想缺席这件事太容易让人多想,一次两次,他觉得是她粘人,多了就有点别有用心的味道了。
所以总也不相信她,叫陈既给他盯着点。W
他睁开眼:“江北和小雪呢?”
“江北带小雪去西塔坡了。”
邱文博皱起眉,抬手示意技师停下,问陈既:“什么时候?”
“周末走的。”
邱文博眼睛下垂,难得紧张:“你去弄清楚江北要干什么。”
“好。”
陈既返回甘西那天是星期三,下了雪,傍晚雪停,街上的人渐多了。
唐总宿醉未醒,约他出来喝酒,他拒绝了,唐总干脆去敲他家的门。
陈既要有事,管都不管,正好也没事,就把他载去了他念叨的地址。
就是一家很火爆的露天烧烤,唐总也不说为什么想去,反正车一停,他就下车了,晃晃悠悠挑中最靠马路的一张短腿桌,撂屁股坐在小板凳上。
陈既停了车,到餐位时,唐总已经点好了菜。
唐总双手搭在桌沿,肿胀的眼皮把眼睛挤压成一条细缝,鼻子好像不通气,张着的嘴吐出的都是一股发酵味儿。
他看着马路边停满的车,说:“这里以前还只是个摊儿。”
陈既没接话。
唐总眼睛不眨地盯着,盯得眼疼,也不收回,眼泪都流下来,又说:“那时候,我们从各个地方过来,跟着老邱打江山,隔三差五就来这边光顾。”
他揉了揉眼,不盯着了,“十几年了,现在人走没了,老霍也进去了。你知道,我以前还觉得物是人非这词就是一些酸人想出来的,现在觉得这词真他妈牛。老霍这事一出,我基本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酒上了,老板专门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说是这顿当请他的,两人推拒了半天,还是老板赢了。
唐总想开了似的:“那时候全靠我们照顾他生意,现在人家是甘西口碑最好的烧烤店老板。”说着指向那些车:“看那些车了吗?都外地过来捧场的。”
陈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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